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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有關。」
白紙黑字，將他不堪回首的那段往事記得分明。
柳思南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於清明」三個字，耳邊響起按動快門的細小聲音。
他一抬頭，看見正把相機對準自己的敖越。
柳思南有些恍惚，從他的角度望過去，居然會覺得敖越的下頜輪廓跟那個人有幾分相似。
他搖了搖頭，把書合上放回書架，看著敖越問：「你做什麼？」
糟糕，被發現了。敖越咳嗽兩聲，尷尬地把相機從臉上拿下來。
他剛才拍完照想要叫柳思南走，一轉過書架，他就看見柳思南正神色怔忡地低頭讀書，燈光將書架的陰影投在他半邊臉上，顯得輪廓很深邃。
一個有故事的人，這是當時敖越腦子裡的第一想法，他不受控制地拿起了相機，對著柳思南按下了快門。
其實也不用說得這麼複雜，就是因為他覺得柳思南這個樣子挺好看的，情不自禁地就拍了張照片。
「你這兩隻眼長著當擺設的嗎？我當然是在拍照啊。」敖越擺出一副我就不要臉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看著柳思南。
於是柳思南臉上的表情相應地變成了你不要臉我確實不能拿你怎麼樣。
小勝一局的敖越心情十分愉快：「走吧。」
柳思南猶豫一下：「我買本書。」
敖越看著他從書架上又把剛才那本書抽出來去找老闆結帳，老闆掀開眼皮瞥了一眼書名：「五塊。」
柳思南掏出手機掃碼轉帳，敖越也跟了過來，嫌棄地伸手捏著書皮看了看：「這麼舊的書你也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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