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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劉宣剛剛休息了片刻,張虎成等臨汾縣的軍中重將皆已到齊。劉宣喝了幾口大碗茶,指了指掛在牆上的山西省輿圖說道:“官軍最近調動頻繁,只怕今年冬天又有戰事了。”
“馬武,你們軍情司已經成立快三個月。你這個司長也上任月餘,不知道軍情司能不能打探到境外的訊息?”
聽了劉宣的疑問,馬武不敢說大話的答道:“回稟大將軍,下官雖然已經派遣一些人手以做買賣的名義進入太原、西安、京城等大城。但是一來路途遙遠,訊息來往不便,二來下官派出的人手都是出身低微,從事的行業也都是最低等的行商,所以朝廷高層的訊息下官並不能打探清楚,只能弄清楚一些簡單的情報。”
因為軍情司剛剛建立。所以劉宣也沒有奢望這個衙門有太大的能量。況且劉宣這裡本是出身卑微的反賊,也不可能讓高高在上的朝廷命官投靠,這樣一來,就更不可能打探清楚朝廷高層的資訊。
而軍情司設立在太原、京城的據點。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弄清楚官軍大軍的動向。因為朝廷官軍幾乎沒有任何反間能力,做好這一點其實並不是很難。
“朝廷報邸上的訊息能不能查探清楚?遼東的女真人是不是已經被逐出了京畿?這一點你們有沒有查到訊息。”劉宣死死地盯著地圖,眼睛掃了掃種衍問道。
查探軍情這項工作現在已經移交給了種衍。眼見劉宣將目光對準了自己,種衍也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他搓了搓手。有些緊張的答道:“下官安排了一個人,現在已經打入了太原府之中。成了太原知府許鼎臣的幕僚西席。但是因為時間還比較短,現在傳回來的情報還不算很多。”
眼見種衍居然能將探子放入太原知府家中,劉宣不得不謹慎了幾分說道:“這個人可不可靠,家中背景如何?”
“此人名叫孫景福,汾西人士,出身商戶之家,是一個不得志的老童生。這一次也參加了咱們的科舉,被委任為從七品官員,後來調入軍情司當中。”
“這人妻小族人全部在咱們控制之內,他之所以能進入太原知府家中,也是託了遠親的關係。他的堂舅為萬曆二十三年的老舉人,現在雖然致仕在家中,但是在太原府還有些能量。這一次他孤身一人前去投靠,在堂舅的幫助下,進入許鼎臣家中擔任西席,為許鼎臣兩個兒子啟蒙。”
“此人有條件抄錄官府邸報?”劉宣眉毛一挑問道。
“有,朝廷的邸報並不禁止讀書人抄錄,這些都是公開的訊息,並不難打探清楚。即便沒有邸報,這些訊息咱們也能夠打探清楚,只是稍微麻煩一些罷了。”
聽了種衍的回答,劉宣來回渡了幾步,有些憂慮的說道:“你快去整理整理,看看最近有沒有京畿八旗軍的訊息。官府既然敢於與我們動手,只怕京畿八旗軍這個隱患已經消除。”
“去年朝廷讓各地兵馬勤王,雖然宣大、大同、甘肅、通州、昌平、三海關、薊鎮等邊軍大部被八旗軍擊潰,但是各省的援軍仍然源源不斷的趕往京城。”
“而京城城池堅固,本就是天下少有的雄城。加上城內還有京營與通州鎮兵馬守衛,還有城頭上的十九門紅夷巨炮相助,八旗軍也不可能攻下京城。”
“正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奴酋洪太才不情願的帶兵退出了京畿。但是臨走之時,他還是留下了一個尾巴。鑲藍旗主和碩貝勒阿敏帶著三千八旗兵、八千降軍還盤踞在永平府、順天府的遵化、灤州四城。”
“如果解決了遼東八旗軍這個麻煩,朝廷現在也確實能抽調一些邊軍圍攻我們。”
“咱們安穩了幾個月,現在又到了準備打仗的時候了,你們回去之後,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隨時隨地準備出征。我準備等秋收之後,就先發制人,派遣大軍攻略河南、關中,以免明軍將戰火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