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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齊蘊曾得過自閉症的經歷讓他不由自主聯想到了高中時在醫務室遇到的一個學弟。沈渝垂下眼眸,抿了抿嘴,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齊蘊不會哭的,」齊警宇洗完碗取下圍裙,朝沈渝走去,「他比你想的堅強得多。但如果你實在想讓他住二樓,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需要你配合一下。」
配合?還能和他有什麼關係?沈渝眼裡充滿了困惑。「怎麼配合?」
齊警宇比沈渝高了一個頭,說話的時候需要彎下腰才能夠得到沈渝的耳朵,他湊近了些,不羞不臊地說:「家裡的牆壁不隔音,可能要委屈你叫的時候聲音小點了」說完齊警宇就壞笑著上了樓,留下一個面容潮紅的沈渝呆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等齊警宇站在樓梯口往下看的時候,沈渝還站在那裡。
「不上來睡會兒午覺嗎?」他問。
沈渝埋怨地看了一眼齊警宇,呆呆地說:「不睡了,我先回家了。」然後作勢要去沙發拿外套走人。
聽到沈渝要回家,齊警宇皺了皺眉,心中警鈴大作,收起臉上的不正經,一下跨五步臺階,火速攔在沈渝面前,「你去哪兒?」
沈渝抬起臉,眨了眨眼,彷彿在說『你聾了嗎?』,「回家。」
「沈渝,這裡就是你的家。」齊警宇說。
沈渝:「這是你的家。」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們要結婚了。」齊警宇心急,語速也有點急。
「要結婚又不是已經結婚了,」沈渝撇了撇嘴,小聲說,「再說了,我只是回以前住的地方拿幾件衣服和生活必需品,又不是要悔婚,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
聽到沈渝只是過去拿東西,齊警宇懸在心上的石頭放了下去,鬆了口氣,接下他的話,說:「沒大驚小怪,就是擔心你自己去拿不動,想開車和你一起。」
沈渝才不信他的鬼話,「我東西又不多,用不著你一起。你要是走了,那豈不是小蘊一個人在家?再說了,小蘊好不容易能和你住在一起,肯定有很多話想和你說,我在這裡他肯定有所顧忌,你們父子倆正好趁此機會好好聊聊,我去去就回。」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齊警宇:「……」
「小蘊剛剛說下午想去豬豬家玩,讓我送他去。」最終齊警宇還是選擇把鍋丟給毫不知情正在上網課的齊蘊,「你知道的,小蘊喜歡豬豬,又不好意思說。」
沈渝可不記得齊警宇和齊蘊曾單獨相處說過悄悄話,「是麼?」
「不信你問他。」說完,齊警宇就沖摟上喊,「小蘊,出來一下!」
被叫到名字的齊蘊一臉疑惑地走下來,看向站在門口的兩人,「怎麼了嗎?」
齊警宇偷偷指了指沈渝掛在手腕上的駝色大衣,善解人意地說:「你沈爸爸聽說豬豬喜歡你,想趁下午送你去見豬豬的時候,見見他,看他合不合適你。」
「……???」沈渝心想,我原話是這樣的嗎?
沒有感情的工具人齊蘊只好紅著臉點頭,就這樣被臨時安排去了豬豬家串門。
出發前,齊警宇偷偷給豬豬家長打了電話說齊蘊要去玩,沒想到豬豬聽說齊蘊要去的訊息,飯沒吃完就跑下樓,早早等在小區門口。
雖然剛入冬,還不算太冷,但長時間站著不動,也會凍得手腳冰涼。
眼尖的沈渝一下子就看到了小臉粉嘟嘟,一臉雀躍的小男孩在朝他們揮手。他回過頭問正在套外套的齊蘊,「豬豬就是那個小朋友嗎?」
齊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寒風中瑟瑟發抖但依然高興不已的豬豬,眼神閃爍,微微點頭,來不及穿整齊就要下車。臨下車的時候,齊蘊停了一下,扯了扯沈渝的衣服讓他回頭,眼裡有光,表情格外認真,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