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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告訴她宮宴的流程還有賞花這一道。
就在葉子依思考的功夫,何雙雙也湊了進來,不過她不是和葉子依,而是和羽穆珩道:“王爺,一會兒您就允了姐姐同我們一起去賞花可好?”
若是羽穆珩這麼說了,葉子依自然無法拒絕了。
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羽穆珩只是皺了皺眉,而後卻沒有應允:“她是正妃,如此場合須得陪在本王身邊,你們去玩就是了,若是她一會兒想去了,本王再讓她找你們去。”
這話讓葉子依幾乎想要鼓掌稱快,雖然她並不怕何雙雙和葉子璇,可是她們而是實在是麻煩,麻煩事能省一樁最好還是少一樁更好。
進獻了賀禮之後,果然氣氛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音樂舞蹈也進了殿,嬪妃們也有共邀別國公主賞花去的。
這一次的賀禮和往常差不多,不過就是一些費勁了心思買來的奇珍異寶,葉子依覺得沒什麼新鮮的看頭。唯有苗疆進上的一株萬年老參葉子依覺得還有些意思,可惜了那是給皇上的禮物,她不能靠近去瞧瞧。
到了第二曲舞蹈的時候,葉子璇和何雙雙就坐不住了,兩人結著伴兒去了御花園。葉子依倒是安安靜靜地留在了羽穆珩的身邊,看著他一杯又一杯酒下肚,讚歎這男人的酒量真好。
。。。
☆、第65章 通緝犯,你在說誰?
不怕喝酒,就怕其他人找事****。
這邊羽穆珩才獨酌了兩杯,那邊苗疆的使臣就坐不住了。
苗疆的體系很特別,他們的皇帝不稱為皇帝,因為祭拜月神,所以他們的首領稱為大祭司。大祭司之下有四位侍月祭祀,就等於是大臣,苗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五人占卜決定。
這一次來大酉的,是苗疆的侍月白虎祭祀。他穿著一襲苗疆特有的祭祀長袍,舉著酒杯對著羽穆珩行了個苗疆的禮,大酉話說的到還算順暢:“珩王爺,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羽穆珩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也對他舉了舉酒杯:“別來無恙。”
喝進杯中之酒,祭祀的眼睛卻飄到了角落裡的鐘離慈身上:“這不是大酉和苗疆都在通緝的人嗎?怎麼如今竟然藏到了珩王爺的身邊,這是個危險人物,珩王爺將他交給我可好?”
原來是衝著鍾離慈來的。葉子依倒是看不出來這個鍾離慈居然有這麼大的本是,能讓大酉和苗疆一起通緝他。
羽穆珩怎麼可能交出鍾離慈?他看著那祭祀的笑容,神色冰冷:“本王不知道祭祀大人在說什麼。他是本王的侍衛,不是什麼通緝犯。”
“王爺別裝傻。”那祭祀也不客氣,放下了酒杯斂去笑意,“鍾離慈本就是大祭司大人的藥人,還望王爺將他還給苗疆。”
藥人?葉子依打了個冷戰,這個詞可不是什麼好詞。
藥人有兩個意思:一是用來作為藥引,用來治病的人稱為藥人。二是作為試驗品,試藥的人稱為藥人。
而這兩個詞的內涵,是都不把藥人當做人看。作為一個藥人,必定是受了非人的折磨,這也算得上是一個禁忌。葉子依真的看不出,這個毒舌的笑面狐狸竟然會是一個藥人。
並不買白虎祭祀的賬,羽穆珩復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語氣淡淡:“他不是什麼鍾離慈,他只是本王的侍衛。”
“再說了……”他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神色卻帶著幾分危險,“就算他是鍾離慈,那他也是耀星門的門主,去留也都要由他自己說了算。你來找本王,當真是找錯人了。”
沒想到這個鍾離慈這麼不簡單,葉子依有些對她刮目相看了。
可是那白虎祭祀顯然不想就這麼放棄,他上前一步,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既然王爺說他只是個侍衛,便讓他摘了這面具給本祭祀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