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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撇我一眼都懶得。
行吧,我安分了。
安靜待在他懷裡,我數著天上的星星,才覺得現在的感覺,真好。
也不知道,百年前那場大戰水落石出後,我們之間的關係會何去何從,還能像現在這樣緊緊相依嗎?
到時候,什麼紅緣契約,就算是月老親自來給我倆的手綁上紅繩,可能都無濟於事。
到時候我們可能,就真的是互相利用的戰友了,我垂眸瞧著他緊緊環住我的手出神,我這算不算偷得半分溫存?
可是這樣,我並不開心,反而有種偷走別人東西的愧疚感,晃了晃頭,我有些睏倦。
只能在心底不停說自己說,起碼現在開始,我要學會理智,要做好解除危機後,與他漸行漸遠的準備。
想到這裡,腰間的手彷彿有些收緊,難道仁杞沒睡著能聽見我心裡所想的錯覺只一閃而過,我就直接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山腳下村莊裡的公雞打鳴一聲接著一聲,等我醒來,就已經在靈泉岸邊上了。
我爬起來有些蒙圈,低頭摸了摸我的衣裳,已經乾爽了,甚至還帶著仁杞身上獨有的蓮香,環顧四周,我發現只有那隻猥猥瑣瑣躲在草叢裡偷瞄我的小狐狸,仁杞不在。
“仁杞?仁杞大人?”我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呼喚著。
找了一圈沒找到,我差點就要去問小狐狸了,轉頭就在破石廟中間瞧見一團白透藍的靈光,靈光愈漸變大,依稀可見其中撲朔的靈芽,半是桃花半是槐樹。
沒等一會兒,仁杞就從半桃槐樹中緩緩走出。
“你,你去冰洞了?”
我急急的跑過去,繞著他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他有些不明所以的好笑:
“搞什麼名堂?”
我頭也沒抬:“看你有沒有被那鎖鏈給整掛彩啊?”
他輕鬆將我提正到他面前,淺笑著:
“放心,沒你跟著,吾掛彩的機會大大降低。”
他說著已經沒給我任何發言的機會,摟著我就疾步衝下山去。
呼嘯在風裡,我才想起來他去冰洞幹嘛還沒告訴我呢,結果下一秒就抵達目的地,賀遙正躺在駕駛座熟睡,我們從天而降,差點把他嚇個半死。
“哎喲我去,小爺心肝……”賀遙捂著胸膛直抽冷氣,又偏頭瞥見我站在車窗邊,趕忙拉開車門出來圍著我繞圈:
“嘖嘖嘖,看來沒事兒了啊陽禾,小爺沒白跑,你不知道,你翹辮子的時候有多嚇人!”
“……”
:()靈異:從抬棺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