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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咒語是我根據爺爺筆記本所記的核心現編的,但紙棺也真靈,好似也聽懂了,以我意識為主,降下鎖鏈與經文似乎將攻擊開到了最大。
“嘻嘻。”
又一個血藤旗袍的美豔女人鑽進來一個腦袋,與上一個一樣的臉妖冶的咧嘴一笑,就四肢著地要衝進來。
不過她剛跨過門檻,紙棺的鎖鏈和經文一齊併發,直將女邪靈穿透,一聲慘烈的尖叫聲後,門檻處只剩一灘黑水。
我們幾個剛大歇一口氣,樓下又噠噠噠傳來高跟鞋的聲音,而且比前面的跑得更快,再看門檻上懸的紙棺,隨著鎮殺次數增多,就會越來越弱。
我慌了神,當場就又懸了一口紙棺,在旁邊預備。
看著腳邊的一堆紙棺,心裡還有點安慰,看來折這麼多紙棺還是有用的。
門口有紙棺暫擋,也不知道仁杞在樓下如何了,劉隊幾個人將自己埋進了柚子葉裡,雖然不知道邪靈為什麼害怕柚子葉,但他們也安全不少。
忍著一個接一個的邪靈分身鎮殺在門口,我心驚肉跳的挪去了視窗邊,往下一探,恰好目睹仁杞的冰刃劃在邪靈背後長出的毒刺上。
這個邪靈是個女的,但她的背上會長刺,就像那種毒蠍子那樣的刺。
“嘻嘻,好久不見啊仁杞,這麼多年不見,你去哪兒了?不是說好要同奴家風花雪月的麼?還附身在了個弱小的人類身上?”
那邪靈妖魅的說著,細長的舌頭伸出,舔了舔自己血紅的指甲蓋。
長得跟個蠍子精似的,還和你風花雪月,我呸!
這是我內心的下意識想法,罵她!
“夜魘,看來當年留你一命,並不是個很好決定。”
仁杞的身影立在屍坑旁,周身氣息格外的冷冽。
“哈哈,今時不同往日呢,仁杞薄還有當年那樣的神力麼哈哈哈!”
女人張狂的笑著,背後的尖刺瞬時生長,長到足有碗口粗,從背後彎向頭頂,直直對著仁杞。
她就是仁杞薄上的夜魘!
不是名字上了仁杞薄的都會死嗎?仁杞放了她一馬?所以說仁杞薄不是隻會鎮殺妖魔鬼怪?
“踏過鬼哭河,人間全是新鮮的供品。仁杞啊,何必一人孤身立在那高高的山頭,不如加入我們,一起享受人間的美味呢?哈哈哈……”
“長得噁心想得美。”
仁杞人狠話不多,侮辱了最精悍的一句話後,冰刃直接射向夜魘的腦袋,自己也速度極快的奔走,從樓上望去,就像一個特效重影一般。
夜魘尖刺與冰刃抵抗,受到仁杞的侮辱,她徹底怒了,分出一排分身緊緊將仁杞圍住,一時竟分不出誰強誰弱。
可越是這樣,我才越心憂。
那仁杞薄斷了一部分,力量可能確實如夜魘所說,大不如前,那仁杞還能與之一戰嗎?
“陽小姐啊啊啊你快別打望了,你那棺,快不行了!!”
劉隊在角落裡嚇得尖叫,我一回頭,果然,門檻上第一口紙棺已經化為了灰燼,第二口也已經搖搖欲墜。
快速捻了一口新紙棺,我凝眸將其懸上了門上,擋住了那即將要衝進來的夜魘分身。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源源不斷的分身,想要徹底剷除,就只能從本體下手。
可是仁杞的玉冊損壞了一部分,他自己本身也只是個魂靈,力量有限。
“用紙棺鎮壓她啊。”
耳邊突然喝氣出一個女聲,很熟悉,是……張宛。
眼前彷彿浮現了一個紅裙子無臉女,正坐在洋房外的大樹上蕩著腳。
嚥了咽口水,雖然不知道到張宛為何會來當軍師,但是她確實說得對,我也想過用紙棺,但是我力量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