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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瘋?”
“賀遙表姐是個例外,其他幾起都正常下葬了,只有他表姐屍體跑回了家裡。”
“你都瞭解這麼清楚了?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幻化的?”我只覺不可思議,這妖怪到底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找到賀遙後,這些事情他已經私自查清楚了,估計也是這樣才讓女鬼盯上的,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背後有人操控,自然不想讓事情敗露。”
“至於吾何時幻化的…”仁杞一把摟住我的腰,不懷好意的眼神引誘我。
畢竟是賀渣男的手,我當場就掙脫了。
“管你什麼時候幻化的,有人操控?那一會兒我怎麼辦?”
走成順拐的恐懼誰能懂?
“幕後之人既然這麼害怕暴露,一時半會也不會出現。你按正常流程走,隨時做好鎮收厲鬼的準備,吾雖然不能靠近靈堂,但靈堂外,吾隨時為你斷後,實在不行,將厲鬼引出,吾親自動手。”
“行!有仁杞大人您這句話,小的鞠躬——”
盡瘁倆字兒還沒出口,我無意一抬頭當場啞住,那岔路口的石碑旁,赫然立著半個人,沒錯,是真的半個人,半隻烤鴨的那種半個血滋拉糊的沒皮人。
半個腦袋半條腿,半個胳膊半張嘴。
我已經默不作聲的當場出爾反爾,掉頭就跑,腳要薅出無影步的那種,不過沒薅出幾米就被人當場給提溜。
“去哪兒?”仁杞在身後幽幽的發問。
,!
我懸在半空面無表情的踏著太空步:“這我抬不了一點,抬不了一點…”
“不準認慫。”仁杞無情的提著我調轉方向。
石碑旁那人應該是被什麼大型的東西猛然從頭碾到尾,人直接均分為二,一半抽筋剝皮後血淋淋的立著,另一半扯著黏了吧糊的內臟印在地上,成了名副其實的半塊人幹!
這種視覺衝擊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自我催眠成,看見個被碾死的青蛙,但這半個青蛙它手上提著一把大鐮刀,一張血臉上鑲個白眼球,興奮的盯著我就特麼很駭人!
“嗚嗚嗚…如果害怕被它一鐮刀削掉腦袋就算慫的話,那我真的很慫嗚嗚嗚…”
“陽禾,你別哭。你進靈堂,身後便有陰差,它們不敢動你,你要比它們更強,你的雙肩陽火才能燃燒得更猛烈。”
“此行保命,險中求一,吾在。”
仁杞深邃的眸子向我傳達著魅惑的期許,鬆手漸漸將我放落在地。
行吧,我漸漸理智找回。
再瞄了眼石碑邊那半個人,果然還是提神醒腦,掉頭想跑!
不過仁杞柔情的笑著,我還是當場就鼓足勇氣表示我可以!!
絕不是因為他笑中帶著某種敢跑就打掉你牙的警告嗚嗚嗚…
“好!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搏一搏!”
我一臉煞氣,向前大步流星。
臨了又迅速返回哭唧唧找仁杞要了一沓符紙,實在不行現折它個一堆紙棺,總能壓死幾個菜鬼!
揣緊符紙,我望向靈堂霸氣踏步,結果走近石碑半截僵住,余光中身旁那半屍頂個陰森的臉驚得我一抖擻,剛洩了口氣這半屍猛的就操起鐮刀朝我砍來。
我被它嚇急了一個高跳,猛的朝它齜牙咧嘴,當場狗叫。
這兇惡叫聲一出,半屍倒還嚇退了兩步,一腳踩中了自己的腸子,隨後蹲石碑後面哭兮兮理去了。
得,是個沒臉皮的哭包!
深吸了口氣,我邊走邊往前望去,靈堂就在裡邊的空地上,臨時搭了架子,蓋了棚子,佔地大概有50多個平方。
奇怪的是,四周一點聲都沒有,只有棚子裡的燭光印出幾個人影,賀遙姨夫說他小姨幾人在裡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