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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回,竦動左右。帝見大驚,意欲留之,然難於失信,遂與匈奴。生二子。及呼韓邪死,閼氏子代立,欲妻之,昭君上書求歸,成帝敕令從胡俗,遂復為後單于閼氏焉。”
自古至今,有關王昭君的詩詞近千首,最早當屬北朝詩人庾信的《昭君辭應詔》:“片片紅顏落,雙雙淚眼生”。眾多詩篇中以杜甫和李商隱的詩句最為著名:“群山萬壑赴荊門,生長明妃尚有村。一去紫臺連朔漠,獨留青冢向黃昏。畫圖省識春風面,環佩空歸月夜魂。千載琵琶作胡語,分別怨恨曲中論。”(《詠懷古蹟五首》杜甫)“毛延壽畫欲通神,忍為黃金不顧人。馬上琵琶行萬里,漢宮長有隔生春。”(《王昭君》李商隱)。而支援漢朝和親,認為王昭君幸福生活的最早當屬唐朝張仲素:“仙娥今下嫁,驕子自同和,劍戟歸田盡,牛羊繞塞多”。還有北宋王安石:“漢恩自淺胡思深,人生樂在相知心。”此外,今人翦伯贊也有詩:“漢武雄圖載史篇,長城萬里遍烽煙。何如一曲琵琶好,鳴鏑無聲五十年。”
究其實也,一自幼生長於湖北的年青女子,迢迢萬里,自長安遠赴大漠苦寒之地,背井離鄉,故國渺渺,置身於一個全然不同的陌生地方。艱苦定居下來,十多年後兒子被殺,想回國又因“政治任務”被迫繼續留下,按匈奴風俗又下嫁給自己的兒子輩繼續做“閼氏”,對於浸染於中原文化中的一個弱女子,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因此,萬古千秋,我們都能在歷史的回聲中聽見絕色美人王嬙微弱的、無可奈何的嘆息。
公元48年,即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四年,匈奴又分裂為南北兩部分,南匈奴漢的呼韓邪二世單于臣服鬥國。南北兩部匈奴互攻,南匈奴不敵,東漢就把南匈奴全部遷入長城以內,並設定護匈奴中郎將、度遼將軍等職,反而派兵去保護南匈奴免受北匈奴的侵掠。
公元73年,東漢明帝永平十六年,大將竇固從酒泉出發,佔領匈奴最肥沃的土地之一伊吾盧(今哈密),駐兵屯墾。公元89年,東漢和帝永元三年,大將竇憲與度遼將軍鄧鴻和南匈奴單于共同進軍,會師涿郡山(蒙古阿爾泰山),深入大漠,一直追到稽落山(蒙古古爾班察汗山),終於擊潰北匈奴主力,斬首一萬三千級,共有二十多萬匈奴人投降。竇憲“勒石燕然”,在燕然山上堅立巨大的石碑紀念這次大勝。
公元91年,竇憲屬下大將耿夔、任尚又再次大勝北匈奴,俘虜其太后親王五千多人,北匈奴單于僅有數騎於混亂中落荒而逃。自此北匈奴殘餘部落在漠北再也無立足之地,一路向西流亡。3個世紀後,匈奴未被殺盡的餘部終於侵抵黑海北岸,導致了原居民西哥特部落向西侵入多瑙河。而多瑙河原住民汪達爾部落又被這幫“失敗者”趕得向西侵入羅馬帝國。強盛一時的羅馬帝國經不住這些野蠻民族的滾滾大潮,最終滅亡。所以,竇憲將軍的一擊,恰似一根強有力的手指推dao了一個多米諾骨牌,導致了影響整個世界格局的民族大遷徙。北匈奴汗國逃亡後,南匈奴內附中國,再也不成氣候。公元216年,最後一位呼廚泉單于去鄴城拜見曹操,大丞相“因留不遣”,分匈奴分五部,正式結束了匈奴的歷史。這些部落只在西晉滅亡後會曇花一現過,建立過後漢、前趙,皇帝都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