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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微微敲動。
宮中風起雲湧。
紀燁晁幾次拉攏安樂殿不成,這是準備動手了,是要從她下手給紀晏霄警告還是直接對紀晏霄動手?
若是要從她下手,從明面上看起來自然比對付紀晏霄簡單得多。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她拂去裙襬不小心沾染的灰塵,江惜霜不以為意笑了笑,口中道:“太子的手段無非就是那些,說來也與咱們無關,大約此次是針對安樂殿。開宴後大家都是個人圍坐,咱們只要小心身邊看盞倒御酒的人就行了。”
江惜霜見她在沉思,揚了揚手上繡桃花的娟子。
她越發說得熱絡:“這往年宴會上總要出些事情,不是有人酒後失態,就是御前失儀,我瞧著多半是與看盞倒御酒的人被買通了有關。”
“安妹妹可能不知道什麼是看盞,所謂看盞就是看盞之人舉起袖子唱‘綏御酒’三個字,也沒什麼有意思的。”
江惜霜年年都會去宮中參加各種宴會,早就習以為常。
這話落下,她恨不得與姜藏月親熱牽起手推心置腹:“安妹妹,你要小心的是安嬪,誰知道她今日會不會在聖上壽辰出什麼么蛾子,若真敢有什麼異動,我也不是毫無準備的。”
姜藏月忽而將指尖放在唇畔,後者跟著聲音就小了下來,透過縫隙能看見趙嬤嬤坐在馬車外,似乎在側耳傾聽她與江惜霜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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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惜霜摸了摸鬢角的流蘇簪子:“今年聖上壽辰也是一樣熱鬧呢。”
見聽不到什麼,趙嬤嬤側著的身子收了回去,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姜藏月眼眸平靜。
日光晃眼。
春末夏初乾燥的空氣從鼻腔一路燥到心裡,光影偶爾落在指尖,她下意識動了動,與家人在一起的溫暖錯覺似在身上停留了好多年。
宮中尚未開宴。
東宮的婢子服侍紀燁晁穿上蟒袍,扣好吉祥雲紋紐子,這才低眉順眼退至一旁。
緊接著他一道道命令有條不紊的發下去,一時間東宮跟著也熱鬧起來。
屋內,紀燁晁抿了一口雪參燕窩湯,這才緩緩放下湯碗。
“太子殿下。”近身侍衛恭敬行禮,壓低聲音在他耳畔開口:“安樂殿那邊的人已經準備好了。”
紀燁晁聽著底下人的安排,終是滿意笑了。
“今日壽辰必定是東宮得臉,安樂殿的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太子殿下所言甚是。”侍衛連忙迎合,只是忽而想到什麼:“紀尚書如今為聖上辦事,動了他的人只怕也有得鬧。”
紀燁晁不甚在意一笑,擺擺手。
“宮裡的事兒他手沒這麼長。”
侍衛稱是。
紀燁晁彎唇:“不過一個區區亡國質子,還妄想踩在我頭上不成,動了姜月不過是給他一個警告。”
他繼續道:“如今宮中就只有一個紀燁寧,不先下手為強,還等著他反咬一口?”
隨即,一旁婢子小心為他戴上玉佩,他轉了冰冷臉色:“如今他的心思的確越來越厲害了,這件事你務必要辦好。”
“屬下明白。”侍衛低頭這才轉身出去。
崇明宮裡,沈文瑤方用過早膳又漱了口,同樣問起了東宮的情況。
“本宮先前交代的事情你讓晁兒記牢了。”沈文瑤眸色深深:“壽辰賀禮萬不要出什麼岔子。”
雪儀應了一聲,不解問:“娘娘,太子殿下向來聽您的話,又怎麼會亂來,您放寬心才是。”
“況且,聖上壽辰年年如此,太子殿下今年得以主持壽辰,必定不會有差錯。”
殿下自小就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