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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玉臺的價值,只怕超過了那堆珠寶字畫的總和,那麼寒玉臺之上,放置地又是什麼呢?
司南這麼暗暗想著,運功抵禦住寒氣,施展輕功躍到了寒玉臺頂上。
寒玉臺頂外緣稍高,內部下陷,讓司南吃驚的是,這上面擺放著的,既不是武功秘籍,也不是神兵利器,而是一具棺材,棺材中躺著個死人。
司南先是大吃一驚,接著忍不住大笑出聲:這裡可是陵墓啊,陵墓中最應該有的不就是死人嗎?他上來之前,設想了無數種可能,卻偏偏沒有想到最正常的一種。
在陵墓中地。自然是死人。
小菜在石室外焦急的等待著,好不容易等司南檢查完四周跳上中央高臺,卻忽然笑得莫名其妙,不由十分奇怪,但司南笑意愉悅。他也就沒怎麼擔心。
再接著,司南仔細看高臺上的東西,臉上露出驚訝地神色,“咦”了一聲後叫道:“小菜,你進來看一下!”
小菜讓其餘幾人在屋外等著,輕雪劍出鞘。接著飛掠入室內,在地面點一下跳上寒玉臺。
他的經驗遠比司南豐富,接觸到寒玉臺前感覺到寒冷,便迅速做好了運功抵禦地準備,落腳後便輕鬆自如的順著司南手指的方向看,看見棺材,他也和司南有了一樣的驚訝,不由自主的發出笑聲。
司南卻沒笑:“你仔細看。”
雖說是棺材,但這寒玉臺上的棺材比較特殊,是用整塊水晶雕出來。小菜走近兩步,隔著透明地棺材蓋。看棺中的人,一見那人面孔,他愣住了。
“師……父?”由於與棺中人關係密切,小菜所受的震動比司南還大。
棺材中躺著的,竟然是他們上次來陵墓時,在錯誤的那條道路上,用完全相同的武功與他們五人交手的黑衣男子,也就是小菜的師父,司南曾經所學的七殺劍法的創始人。
此時他雙眼緊閉。身上穿一襲深藍色長衫,靜靜地躺在棺材裡。
這明明是某個王爺的陵墓,怎麼變成小菜他師父地了?小菜的師父是怎麼死的?他死後又是誰把他的屍體放到這裡的?
一連串的問題從司南心底冒出,過了一會他才想起其他人還在門外,便拉拉小菜,小菜卻好像呆了一樣,出神的看著棺材中的屍體。
司南無奈,只有繼續陪著他。
過了一會兒。小菜才長長舒了一口氣,緩緩道:“這不是我師父。”他手指在棺材上方虛點。“我師父的樣子跟這個人還是有所不同地,雖然樣子差不多,但是這人的白頭髮比我師父少,還有,他的頭髮帶一點卷,不仔細看不出來。”
司南很用心的看了一會,依然沒發現什麼不同,笑道:“說不定你師父趕流行去燙髮染髮了?”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大半信了小菜的判斷,畢竟這是小菜師父,小菜跟他相處時間久些,自然能觀察得比較仔細。
說著他想起一事,道:“我記得阿離說過,他師父和你師父是孿生兄弟……”他話說一半,小菜已經明瞭,這棺材中躺著的,是阿離的師父,也就是他師伯。
這也大概能解釋了,為什麼小菜他師父一個大好中年,會一直呆在這不見天日的陵墓之中。
石室內沒有危險,小菜再確認一遍後,招呼其他同伴進來,因為這裡已經是盡頭,估計不會再有什麼別地機關,其餘幾人商議之下,阿遠和紅泥自願放棄甦醒的機會。
天然居眾人有武功地都跳上寒玉臺瞻仰了一下小菜師伯的遺容,看完後將注意力放在堆在牆角的珠寶字畫上。
高蹈鬱悶道:“我怎麼覺著我們像是拾破爛的?”假如這些珠寶玉器字畫嚴嚴實實的收藏著,他不管多辛苦都會設法弄到手,但偏偏人家像對待破爛一樣對待這些東西,讓他忍不住總感覺它們都是偽造的假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