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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傾向於在所有人面前展現實力。而不是在這荒郊野外。
小菜聞言,轉身將司南攙扶起來。對他笑道:“聽見了吧,人家都發帖指名挑戰了,我們就算不出來,這一架也遲早會打的。”
不敵也要打。
天然居從不怯戰!
“只怕這一架其實打不起來。”眾人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清澈的聲音,司南一怔,小菜回頭皮笑肉不笑道:“你來做什麼?”
阿離一身白衣,不知何時來到了他們身後三丈處,微微笑著,抱臂而立。
“血衣人?”絕刀叫出阿離在大部分玩家口中的外號,見他似乎與小菜熟識,不由驚疑不定:“你是來救這些人的?”他看過血衣人殺人的錄影,雖然自己現在已經變得很強,但能否敵過血衣人,還十分不確定。
阿離輕笑著搖搖頭:“他們是玩家,我是NPC,我為何救他們?”
絕刀略略鬆口氣:“那你來做什麼?”
阿離含笑道:“我為霜月刀而來。”他向絕刀伸出手,毫不客氣地說了兩個字:“刀來。”
這樣的要求,絕刀自然不可能答應,他的回答很簡單,也是倆字:“做夢!”話音方落,他忽然覺得一陣心悸,這感覺過後再檢視自身狀態,卻並無異樣。
阿離眼眸凝著寒霜,嘴角笑意如春光一般動人:“你如果不想死,還是交出霜月刀比較好。”
絕刀冷冷道:“你威脅我?那可真抱歉,大爺我不吃這一套。要刀,就憑實力來拿吧!”他也許不是阿離的對手,但決不會放下霜月刀,他現在什麼都沒有,只有霜月刀,假如失去這把刀,全江湖的報復都會接踵而來。
死都不放。
阿離很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不需要和你鬥,只要等上片刻工夫,霜月刀自然無主了。”
小菜聽出他話中隱藏意義,想起方才絕刀失控,插嘴問道:“你知道什麼?”
阿離輕笑道:“霜月刀是一把魔刀,它可以給主人萬人莫匹的力量,也可以將主人變成無法自控地魔鬼,拖入地獄。在玩家之前,幾百年來,霜月刀一共經歷過五位主人,這五位無一不是心性堅毅絕倫,武功高強之輩,卻無一逃脫入魔發瘋爆體身亡的命運……”他輕蔑地望著絕刀,“你何以認為自己能夠例外?”
絕刀額上滲出冷汗。也許這些在系統訊息中寫了,但他沒有細看,全都略了過去。但他猶自嘴硬:“你怎麼知道這些事?不會是瞎編的吧?”他心裡後悔得要命,但現在重新翻閱系統日誌,那一段訊息卻沒有收入其中。
阿離笑道:“我師父行走江湖多年。最喜挖死人私隱,不少武林辛秘皆瞭然於心,雁蕩山所藏何物我早已知曉,只是受限於昔年誓言,不得親手拿取,只能等你們玩家取得後再出手。別說區區一把霜月刀。江湖中人的辛秘,各種深兵利器,武學典籍,我甚少有不知道的。”
聽了他這話,司南忍不住暗暗感慨:這一門師徒果然沒一個安分守己的。同時他也想起陽盤就是從小菜師父手上得到地,想必阿離也早就研究過。
似乎是感應到司南的心聲,阿離轉向他,嘲笑道:“我來時遠遠瞧見了你出手,其實你只要耐心等上片刻,他便會遭霜月刀魔性反噬而死。吃這些苦頭,又是何苦來哉?”他頓了頓。又道,“不過你這身傷並非毫無價值,傾雪地真正用途,你大約已經發現少許了吧?”
司南遲疑一下,點點頭道:“是有點感覺到了,但還不是十分肯定,可能需要再反覆嘗試才能弄明白,不過你既然知道霜月刀這麼危險,為什麼又要來搶?難道你不怕自己也落得一樣下場?”
阿離道:“我一身武學造詣。半數在輕功,半數在劍法,與刀無緣,誰教你東西搶來了就一定要自己用的?”
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