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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長長舒了口氣,這才有心思專心打量司南,阿水是他在某常駐論壇的損友對他的稱呼,也是他的馬甲,正裝是水天一色,他敢斷定此人是自己的損友之一,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司南大大方方的任他打量,去年論壇上一群好友聚會,他也去了,在那裡看到了水天的面孔,而且水天進入遊戲的時候完全沒有對相貌作出修改,才這麼輕易讓他給認了出來。兩人在論壇上雖然混得很熟,但是卻彼此只有一面之緣,司南在進遊戲時花了很多功夫修改面孔,雖然沒有改得太離譜,卻是恰到好處——熟悉他樣子的人可以很容易認出,不熟悉的人卻很難將他在遊戲裡的臉和現實中聯絡起來。
司南受的傷不重,加之用的金瘡藥不錯,而遊戲裡傷愈的速度遠比現實中要快,只這麼一會兒,司南覺得身上的傷幾乎完全好了,於是站起來笑道:“走吧,被他招來幫手就麻煩了。”
水天一色點了點頭,道:“我想他們可能還會在少林寺門口堵我,我這幾天大概是回不去了,你有沒有興趣去達摩洞參觀一下?少室山附近還是有不少不錯的景點的。”
司南高興的應允:“我正有此意。”
“慢著。”水天一色伸手攔住抬腿就要走的司南,“你得先告訴我你是誰。”對方似乎知道他很多,可是他卻完全不知道對方,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司南笑眯眯的拿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我?南方粥沫。”這是他在論壇上常用的id,很多人都認識。
水天一色驚訝的叫出聲:“稀飯?”
司南頷首:“正是。”說著抬腿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罷。”
水天一色很自然的跟上去,想了想還是不太相信:“你有什麼證據?”
司南撇撇嘴:“南方粥沫又不是什麼名人,冒充他有什麼好處?”不過他還是給出證據:“我在論壇建立不久後一開始註冊的名字是南方,這個是正裝,後來註冊了馬甲南方粥沫,覺得這個馬甲很好玩,於是索性一直穿著,我的正裝基本上只有論壇的老人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證據?”
水天一色將信將疑的點點頭,二人一路向朝西北方向行去,走到半路突然問道:“你在遊戲裡也叫這個名字嗎?”
司南搖搖頭,手一翻亮出名帖遞給他:“加好友吧,我叫司南。”
水天一色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名帖遞給司南:“……其實我剛進遊戲的時候是水天一色這個名字的,可是進入少林後改成了法號……”這個法號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他本想騙司南說自己沒有名帖,可這個謊言只要上論壇看看帖子就很容易被戳破,倒不如直接坦白。
驚異於他的神情,司南奇怪的接過來一看,差點爆笑出聲:“戒色戒色,看來今後不能管你叫阿水了。”少林的法號乃是取玩家名字的最後一字和代表少林輩分的字拼湊起來而成,戒字輩乃是玩家所能達到的最高輩分,先到者先得,戒字輩排滿五百人後接下來是虛字輩,在接下來是空字輩,每低一個輩分,能容納玩家的個數便比上一個輩分要翻上兩三翻,不過學到的武藝都是一樣的。
水天一色,啊,不對,此時應稱戒色大師,他能混到戒字輩,說明是很早就加入少林了的。
戒色鬱悶的看著他:“你不要大嘴巴的到處亂說啊,我一直沒跟以前認識的朋友聯絡就是因為不想給他們看到這個名字。”
司南理解的點了點頭,復又問道:“你也算倒黴了,攤上這麼個名字,不過你們戒字輩的應該還有和你一樣名字鬱悶的吧。”
戒色忍不住笑起來:“你猜對了,我們同門中有一位叫戒酒,原名叫作杯中酒,有一位叫戒賭,原名人生一場豪賭,還有一位叫戒菸,原名孤煙,我們四個經常在一起練武。”這倒不是巧合,而是被人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