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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經多個個小本。
司南頓時覺得頭皮發麻,他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別說在遊戲裡,就是現實裡也沒領教過這陣仗,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隻修長好看的手忽然橫在他面前,手裡拿著一錠銀子放到城管掌心,聲音也同時傳來:“我替他付了。”
那城管不客氣地收下,嘴裡教訓著要愛護環境不能破壞城市衛生,然後轉身氣勢洶洶的奔向一位將殘破的裝備丟地上的玩家。
司南鬆了口氣,轉頭一看,替自己解圍的是一個不認識的玩家,穿著一身優雅的海藍色衣裳,身姿挺拔頎長,面目雖然平凡,但是一雙眼睛很是溫和清澈,司南打量了一會,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謝謝你,待會我朋友來了把錢還給你。”
藍衣人淡淡的笑了笑,道:“舉手之勞而已,沒什麼。你新來的吧,這個遊戲有點不太一樣,城裡你要多加小心,不僅不能亂丟東西,弄壞一磚一瓦都要罰款,當然,你可以跑,只是如果當天不交罰款,系統會在你的現有資金裡面五倍的扣除。”
司南聽得有些愣神,然後猶豫著的問:“那個,如果有不想要商店又不收的東西該怎麼辦?”他也不是沒玩過遊戲,一些穿到持久度為0的裝備都是直接往地上扔的,也沒見誰來罰他的款……
藍衣人莞爾一笑,正要說話,這時兩隻信鴿同時朝他們飛過來,其中一隻羽毛純白,異常美麗,另一隻羽毛中夾雜著幾縷黑色,其貌不揚,司南滿懷期待的去接那隻純白的鴿子,但是白鴿以驕傲不屑的姿態優雅的弧線繞過他的手,停落到藍衣人手上,而飛得慢些的雜毛鴿子則施施然在他掌心化作一隻摺疊的紙鶴。
司南臉一紅,偏頭看一眼藍衣人,那傢伙正忍著笑,見他看過去,才強行板正臉色,一本正經狀的低頭看信,司南幾乎是用撕的動作開啟信紙,上面寫著:“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在哪裡?”落款是小菜,司南這才想起方才被那城管一嚇唬,不小心把還沒寫的信紙塞懷裡去了。
司南看一眼在頭頂上的城門,回道:“揚州,我就站在城門口,見面再說。”然後把鴿子放出去,這時藍衣人也放出了一隻鴿子,司南發現藍衣人的鴿子還是那麼優雅漂亮的純白,而自己收到和發出的鴿子都是帶有雜色的。
莫非是我有人品問題?司南很鬱悶的想。
藍衣人的朋友來得很快,不到一分鐘就抵達了,兩人說說笑笑就乘傳送陣離開,離開前藍衣人朝司南揮了揮手,動作快得讓司南甚至來不及問他叫什麼名字,該怎麼找他還錢。
藍衣人才從傳送陣裡消失,司南身後便傳來響徹街道的叫聲:“菜鳥,你在哪?”
大街上上百個人,沒有一個人回應,因為誰都不想承認自己是菜鳥,即便真是菜鳥也不承認。
只有司南很自覺地對號入座,轉過頭來不悅叫道:“不要老是菜鳥菜鳥的叫我!”
一條人影飛一般的掠過街道,引來不少驚呼:“高手啊!”接著在司南面前站定,一身灰色長衫看起來不比司南的小二裝束拉風多少,而臉在進入遊戲時顯然也沒有做過太離譜的修改,讓相處四年的司南一眼就認了出來:“小菜?”
小菜長了一張極具欺騙性的娃娃臉,進入遊戲後更是把自己的臉拼命往幼齒裡調整,不認識的人乍一眼看去一定會將他當成十五六歲的純潔少年……不但是在《談笑江湖》裡,所有能調整外貌的遊戲,小菜都沒有放過扮嫩的機會。
偽裝幼齒的好處很多,比如佔人便宜,耍無賴,隱藏腹黑本質等等等等。
小菜打量了一下司南,笑眯眯道:“很自覺嘛,這麼主動就回答我了……菜鳥。”
司南翻了翻白眼,忍住上前掐住人脖子搖晃的衝動:“廢話這麼多,你說過要帶我練級的吧。”之所以沒降願望付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