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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死了!”
空中煙花浪漫依舊,人聲再次沸騰到爆炸。
李敞激動的直接蹦起來了,叫喊著起鬨:“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起鬨聲愈演愈烈,四周嘈雜鼎沸,只有方玉澤目光沉冷的盯著人群中的兩個人,手中的香檳杯被他捏的咯吱咯吱作響,手腕顫抖,手指節蒼白,幾乎要捏成碎末。
他清晰的記得在數月前,曾有個男生在聖誕節站在冰天雪地裡等他回家,一直到深夜。
即便是這樣男生依舊不會生氣,雙眸虔誠對他說:“澤哥,聖誕節快樂,我們放煙花吧,我特意準備的”
“就一下就一下澤哥,我就放一個最大的,你坐在這裡看就行,你陪我看一下好不好,我喜歡煙花”
“澤哥,你別急,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
“澤哥,你看!好不好看!”
當時那單薄弱小的煙花,漸漸地化作眼前這場磅礴浩瀚的煙花秀。
不得不說,即便是方玉澤也從未見過這樣絢爛的煙花,更遑論擁有。
他的佔有慾在這一秒達到了頂峰,因為煙花,更因為煙花中正與別人相擁的那個人。
方玉澤恨的雙眸滴血,心中刻骨般一字一字的印下那個人的名字。
李、曜、馳————
這場煙花秀炸響了整個明城的樂曲,一直到結束還被人津津樂道,不少人圍在李曜馳身邊遲遲不肯離開。
周霜林抱完李曜馳才意識到自己激動地出格了,他低垂著頭,髮絲裡露出來的耳朵尖通紅,雙臂像是被水燙著一般,左邊右邊搓搓,很小聲的給李曜馳道了一聲歉。
只是周圍人來找李曜馳的人太多了,轉眼就將李曜馳圍在中心,也不知道李曜馳聽見沒有。
李敞起鬨起的嗓子疼,低下頭將杯子裡的香檳酒一飲而盡,忽然他想起了什麼,一抹嘴巴頗為豪爽地對著前面大喊了一聲:“趙總,你不是要找李曜馳嗎,走!我帶你去。”
趙源亭被李曜馳的出現也震驚的不輕。
他坐在位置上,脊背僵直,手裡的香檳杯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在的地上,整場絢爛的煙花秀他甚至沒有抬頭看一眼,而是雙眼死死的緊盯著宴會中心的那個人。
旁邊有人給他敬酒他沒反應,就連李敞喊他都沒聽見,坐在位置上如同石雕一樣一動不動。
“哎?怎麼回事,聽不見我說話了。”李敞低聲牢騷了一句,站起身從沙發前面擠了出去,兩大步走到趙源亭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趙源亭,怎麼回事,我剛剛喊你半天,你沒聽見啊。”
趙源亭回過頭,望著李敞時雙目恍惚,臉色跟鬼一樣慘白,不知所以的啊了一聲。
他那臉色給李敞嚇了一跳,李敞蹦起來罵了一聲臥槽說:“你塗的什麼粉底液,也太難看了。”
“啊”趙源亭還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啊什麼啊,快去啊,你不是一直找他嗎!”李敞是個急性子,沒工夫在這裡和趙源亭說話,他一把拽住趙源亭的胳膊說:“走啊,我帶著你去見他。”
看著李敞要將他往李曜馳那裡拽,趙源亭瞬間回過神來,臉色漲紅,連連揮手說:“不了不了!”
李敞哪裡懂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他只以為是趙源亭看見李曜馳身邊的人多不好意思過去,於是他將趙源亭拽的更緊了,一瞪眼睛說:“什麼不了不了!你還不快點去,你知道等著找他的人有多少嗎!他晚上還有事,等會就走了,你到時候又找不到他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不不不!”
“你是不是怕他啊,你別怕,我帶你去!”李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