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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的小米粥煮開了,水汽頂開鍋蓋發出滋滋的警示聲,年黎握著方玉澤手腕的力道卻沒有鬆開半分。
方玉澤反問年黎:“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
年黎手指緊握成拳,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底氣說:“我覺得我們是戀人。”
方玉澤挑了一下眉,問:“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們是戀人。”
“因為我們關係很親密,我們親吻過,也做|愛過。”
方玉澤笑了,說:“親吻過,做|愛過,就一定要是戀人嗎?”
年黎說:“是,如果不是戀人為什麼要親吻和做|愛。”
方玉澤望著年黎,忽然意識到人與人認知的差距。
在方玉澤的世界裡,親吻做|愛和戀人的關係並不對等,可是在年黎這裡親吻做|愛卻是與戀人對等的。
可以說年黎是單純,也可以說是傻。
在他們這個年紀的感情是很複雜的東西,連相愛都不能作為相戀的底氣,又有幾個人還會將一個吻作為相戀的定義。
方玉澤沒有和年黎講道理的耐心,他只回應了年黎一句話:“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你只是碰巧出現在我的身邊,如果當時出現的人不是你,我也要和隨機的一個人成為戀人嗎?”
這句話戳的年黎驟然失聲,他仰頭望著方玉澤,眼裡情緒複雜,嘴巴無措的動了動,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方玉澤的耐心已經徹底耗盡,他轉著手腕想要從年黎的手掌中掙脫出來,誰知道這個小子的力氣真不小,即便是方玉澤已經說出了這麼傷人的話,他還是不願意放手。
方玉澤忽然特別心煩,皺緊了眉頭說:“你”
就在方玉澤要說出更加刻薄的話時,年黎卻字字低沉的打斷了方玉澤的話:“可是澤哥,我真的很喜歡你”
“”
年黎緩緩仰起頭,沙發旁檯燈散發的黃光落在他的臉上,將年黎的臉映著柔和又堅定,這次他沒有躲開方玉澤的眼睛,很認真的對方玉澤說:“是我想和你做戀人,可以嗎?”
這次輪到方玉澤說不出話。
他像是打了一場十分憋屈的仗,原本滿肚子傷人的話沒處說,被年黎生生搞得沒脾氣。
碰巧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打破了此時兩個人難堪的處境。
方玉澤從衣兜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螢幕,立刻換上了公事公辦的語氣:“喂,趙總,你好。”
年黎還拽著方玉澤的手,被方玉澤鋒利的目光掃了一眼,年黎手上的力道鬆了鬆,輕聲喊了一聲:“澤哥”
方玉澤沒空再陪年黎糾結這個問題,他擰著手腕掙脫了年黎的手,一邊打電話一邊朝房間裡走。
年黎望著方玉澤的背影依舊不死心,說:“澤哥,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預設了”
聲音不高卻清晰的迴盪在客廳裡。
方玉澤的腳步頓了一下,走進房間裡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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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電話的到來讓這個問題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