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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乾嘔聲,年黎顧不上換鞋直接衝進洗手間。
洗手間裡沒有開燈,方玉澤穿著一身的西裝站在洗手池前。
撐著洗手池的手指節蒼白,他的手胡亂的揉著胃,頭很不得埋進洗手池裡,嘴巴微張,時不時發出乾嘔聲。
“澤哥。”
聽見年黎的聲音,方玉澤抬頭看了他一眼,卻又被一波劇烈的噁心激的低下頭繼續吐。
方玉澤肩膀劇烈聳動,虛弱地搖搖欲墜,年黎生怕他一頭栽在地上,立刻脫下身上的棒球服衝上去披在了方玉澤的肩膀上,撫開了方玉澤冰冷顫抖的手給他揉肚子。
“怎麼了?是不是喝酒了?”年黎著急的問。
方玉澤搖了搖頭,喉結顫抖著說不出半句話。
以往總是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此時凌亂垂在額前,他的眼睛紅彤彤的,胃腹部的襯衣被揉的褶皺不堪,雖然有些狼狽,身上卻沒有酒氣。
應該不是喝酒了。
年黎給方玉澤拍了半天的背,也只是吐出來一些胃酸,摸著方玉澤肚子平坦,估計沒吃什麼東西,或者已經在年黎回來之前已經吐完了。
可即便如此方玉澤還是止不住吐意,弓著身子又是嘔又是喘,難受的不得了。
年黎急的額頭冒汗,忽然想起來他之前在網上學的方法,於是他有樣學樣抓住方玉澤的手,用力的按揉在他虎口的位置。
據說按得力度越大,效果越好。
年黎狠了狠心,將方玉澤的手心掐出一個紅印,漸漸地方玉澤感覺肚子裡要將他頂破的反胃感平息了下來,他單手撐著洗手檯閉上眼睛,一口口的喘著粗氣。
年黎見他好了些,將他扶到沙發上,餵了幾口熱水,將幾粒胃藥也給順了下去。
胃裡還是疼,吐得心臟也疼,方玉澤半閉著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這”
年黎拉住方玉澤的手臂,將他抱進懷裡,手上一刻不停的給方玉澤揉胸口,有時候他都恨不得自己能多長几隻手,不然在方玉澤生病時總是覺得不夠用。
“澤哥,怎麼忽然不舒服了?”年黎問。
方玉澤才吐完,頭暈,手肘撐著沙發扶手用食指骨節按著太陽穴說:“早上吃的不舒服,胃病犯了。”
昨天晚上方玉澤沒來年黎這裡,早飯也不是年黎做給他吃的,年黎聽了之後說:“要不以後我也去給你送早飯。”
方玉澤無力地說:“再看吧。”
“哦,好”
又過了一會,方玉澤忽然想起來什麼,側過頭看著年黎問:“剛剛你去哪了?”
“我打工去了。”
“打工?”方玉澤眯起眼睛,眸中閃著寒光說:“我說過不讓你去那個餐廳打工。”
年黎連忙說:“我換了一個工作,不在那個餐廳了。”
聽見年黎換了工作,方玉澤才收斂了目光,他問:“又是在當服務員?”
高爾夫球場的場地服務員也是服務員,年黎點了點頭。
方玉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我真不明白你,我給你的錢還不夠用嗎?非要去打工”
年黎垂下頭繼續給方玉澤揉著心臟,沒說話了。
雖然方玉澤給了他卡,也說可以養他,但是他一個二十多的大小夥子,有手有腳,哪怕穿的差一點,吃的差一點,還不用別人養他。
照方玉澤的話說,他的自尊沒用又不值錢,只會讓人覺得可笑,還苦了自己。
但是他在方玉澤面前,也就只剩這點不值錢的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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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澤身體不舒服,下午沒去上班,在家裡睡了一下午。
晚上七點多,年黎將晚飯準備好,沒捨得叫方玉澤起床,卻被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