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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連才道:「我對峭兒這次的行為很滿意,我是軍人,是保衛國家的軍人,任何有損公民權力的違法犯罪我們都有義務阻止。錄影我來之前已經看過了,當時的情形如果換做是我也會開槍。」
一陣沉默,許久才有一名記者站出來說道:「楚神與歹徒搏鬥的情形可謂十分兇險,不知司令您看到錄影時有沒有擔心令公子呢?」
一席話瞬間帶動所有記者倒戈相向,什麼「見義勇為」「英勇無畏」「青年表率」「娛樂圈的驕傲」,絡繹不絕的讚美之詞砸的林影帝暈頭轉向,但又恍然間想通其實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楚峭用自己的生命,毫不畏懼的保護了他也保護了無數人的財產,如此英勇行徑本就不該惹來這些非議。
有楚連才的介入,接下來的記者招待會便十分愉快了,拋開那晚的搶劫案,反倒問了許多楚峭小時候的問題,這讓林一城也很感興趣。楚峭從小在軍區長大,楚連才對他要求十分嚴格,可楚峭卻莫名其妙的對音樂十分感興趣,不顧父親的阻攔進了娛樂圈闖出了今天這片天地。
過往的一切似乎都得到了解釋,為什麼楚峭有晨跑的習慣,為什麼他生活十分規律,為什麼他為人安靜又不愛說話,只是唯一還搞不懂的是——為什麼自己會喜歡上他。
記者招待會結束,林一城便決定去跟自己未來的「岳父」套套近乎,於是他走過去笑道,「伯父您好,我是楚峭的朋友林一城。」
「哼。」楚連才從鼻孔裡哼出一聲,揚起下巴便往前走,對林一城的出現視若無睹。楚峭一臉無所謂地跟在楚連才後面,細細的眼睛一眯,似乎壓根就沒看見林一城。
林一城不氣餒地又一次纏上去道,「伯父您去哪?不如我送您吧!」
楚連才這一次才停下來,斜了林一城的車一眼冷哼道,「外國佬的車,金玉其外!」說罷,背過手就走了,身後還跟著一臉淡然又倔強的楚峭和眾位警察。
請讓我科普一下,奧迪也有進口的,謝謝!如果那麼在意,去開紅旗算了!林一城正在心裡腹誹就看見一輛紅旗h7在面前駛過,眼睛頓時瞪的像銅鈴一般大,愣了半天林一城才幹巴巴地道,「當我沒說……」
這次搶劫案的一波三折最終以一個happy endg結尾了,楚峭也忽然聲名鶴起,不止爬回了樂壇龍頭老大的位置又更有揚名之勢。輿論一邊倒,有人歡喜有人愁。喜的是那些曾經站出來為楚峭說話的,而愁的則是那些落井下石的。反正至少張亮是第一時間打來電話通知他這週日要召開《逆光》的發布會。
楚連才身為司令並沒有呆太久,當天下午便坐上飛機回了a市,林一城對自己這位「岳父」只瞭解了兩點,一岳父十分嚴厲,二岳父對楚峭進娛樂圈的事十分不滿意,多年來一直耿耿於懷。
不過顯然,在沒有追到媳婦之前,想再多關於岳父的事也是徒勞,於是林影帝風雨無阻地又一次背著他的電子琴翻進了楚峭家的大門,只是這次不一樣的是,遠遠地便看見楚峭坐在吊椅上,他翹著二郎腿,懷中抱著的正是自己留下的那把破吉他。
「今天是什麼歌?」楚峭低著頭緩慢地撥動琴絃,似乎有些不成調的樂章悠然傳來。
「《今天是個新開始》」林一城露出一口大白牙,「怎麼樣?很應景吧?恭喜你突出重圍,楚神。」
一瓶冰銳被送到眼前,不成調的曲子戛然而止,楚峭抬頭,微微上揚的唇角映著月光,骨節分明的手指接過瓶子輕輕地搖了搖,調笑般地道,「不要誤會,我可不是那麼愛喝酒的人。」
「你可以當它是飲料。」林一城眨了眨眼睛笑著在他身旁坐下。
「我今天比較想聽吉他。」楚峭道。
「那你可難倒我了,相信你不會想聽到我彈的吉他。」說到這他話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