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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風采。
坐在華貴的轎攆中,林昭言蓋著龍鳳呈祥的大紅蓋頭,靜靜地感受盛京城百姓給他們的祝福和恭賀。
臨行前母親的話還言猶在耳,她極盡全力去經營的所謂婚姻,卻不得善終,是敗在了一個“痴”字上。
她痴,才會看不懂猜不透林琛的心,她痴,才會在一次次爭吵中將林琛推得越來越遠,她痴,才會選擇相信林琛每一次的謊言。
母親要她始終在婚姻中保持清醒,諄諄教導,字字泣血。
可是母親啊,您又怎麼還不明白,他對女兒的真心?
她是他用最尊貴的禮儀迎進門的,這個門不是家門,是國門。
他應承了對母親的承諾,用最盛大的國禮向世人宣告她的身份。
她是唯一能並肩與他站在一起的女人。
她不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唇舌才能說服那些反對的諫官,也不知道他因此要承受多少輿論和壓力。
她只知道,從今往後,無論他們是什麼身份,是皇上和皇后,是高官和夫人,亦或是盛京城最最平凡的普通夫婦,她都會永遠陪著他,不離不棄。
禮儀不可謂不繁瑣,可林昭言甘之如飴。
當一切人潮退去,內殿只餘二人時,林昭言聽見了蕭歧的嘆氣聲,“這成親可比打仗累多了。”
他穿著大紅色的喜袍,絲毫不見困窘,反而越發丰神俊朗,見之忘俗。
饒是林昭言見過他無數次,也不免有些看痴了。
“娘子,該回神了。”戲謔的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在她耳畔響起。
林昭言回過神來,對上他被紅燭映襯著發亮的眼眸,雙頰一紅,忍不住垂下眸,口是心非道:“怎麼,後悔了?也不知是誰急著要成親的。”
“這跟貓兒似的毛病是怎麼也改不掉了。”是在笑話她張牙舞爪。
林昭言氣呼呼地要辯解,蕭歧已經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自然地呵氣:“自然是我急著要成親的,你可知道,這一刻,我等了太久。”
見懷中人的俏臉越來越紅,幾乎要紅到耳根子,又朝著她後脖頸吹了一口氣,“當然,我也可以更累一累的。”
說話間,他的手已穿過層層疊疊的外袍裡衫,覆在她胸前的豐盈上。
林昭言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她想喊停,可這次又該用什麼藉口?
伺候的宮婢又全都被他攆了出去,這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他的手乾燥而溫暖,帶著一股溫潤,撫摸的力道也很輕柔,林昭言的身子繃得緊緊的,下意識的就想逃開。
可她知道逃避不是辦法,就算再害怕也要過最後一關。所以只能強自按捺了那股怪異和緊張的感覺,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蕭歧自然瞧得出她的緊張,卻偏偏忍不住逗逗她,“別人說膚若凝脂,多半就是你這樣的了。”說著,又俯首在她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讚道:“你身上好香,用的什麼薰香?”
眼見著林昭言臉紅的似要滴血,也就不再逗她,一伸手遮住了她不知落往何處的雙眸。柔軟的雙唇便傾覆而上。
手心裡有她長睫滑過而泛起的癢意,他的內心卻是空前的滿足和歡喜。
終於,她要屬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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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宮內的喜氣洋洋相比,嵩山的別院裡,略顯冷清。
周靜瑜靜靜的躺在榻上,似乎能聽見外間花落的聲音。只是紅梅雖美,卻抵不過窗前那一抹身影。
他站在那裡,立在殘陽疏窗之下,看見雪花蕭蕭。
周靜瑜心裡酸酸的。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她愛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看上去也是在乎她的。只是,這段關係。從一開始就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