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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準備,高中英語已經吃透了,看著玩。”
“……”
再一次被嘉淇私高的學生給凡爾賽了。
兩節課的時間一晃而逝,同學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課堂作業展示接近尾聲。
很多同學走搞笑風、嘻嘻哈哈地上臺講段子,還有用方言詩朗誦的,有表演話劇,更有甚者直接開始舞劍了……
語文老師李涓頻頻搖頭,似乎也覺得前有珠玉,後面的展示實在很難入眼了。
即便不走搞笑風的,也是平平無奇、中規中矩,毫無創意。
目前,她還沒看到任何一組同學的演出、是真正抓到了她的重點。
還有幾組演出,結束之後便是蘇渺和秦斯陽的最後一組。
她去儲物間取了宣紙和墨水盤,回教室時,卻發現抽屜裡的毛筆不翼而飛了。
她在書堆裡翻來覆去找了好久,連書包夾層都找了,不見蹤影。
記得當時只是出去透透氣,所以毛筆直接擱抽屜裡的,也沒想過有誰會去動它。
她連忙詢問了四下的同學,但大家都是隨意選位,座位稀鬆,隔得很遠。
且同學們不是忙著看展示,就是忙著準備自己的演出,來回走動頻繁,沒人注意到是誰來過她的位置。
注意到了…大概也不會告訴她。
蘇渺抬頭,望見了前拍的秦思沅。
好巧不巧,她正好回頭瞟她,倆人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不需要質問和承認,女孩子之間一個眼神,什麼都明白了。
秦思沅並不遮掩,嘴角勾起一抹囂張的笑意。
這讓她想到了當年在北溪一中那些暗無天日的歲月,有些人欺負別人,霸凌別人,就是理所當然、就是天經地義。
他們有這個底氣,連掩藏都不需要。
現在仍舊是其他同學展示的時間,蘇渺沒有去找秦思沅的麻煩,匆匆來到儲物教室,對正在除錯古琴的秦斯陽道:“你妹妹把我的毛筆拿了。”
秦斯陽修長的指尖微微一頓,抬頭望向她:“有證據嗎?或者誰看到了。”
“沒有,但我知道,是她。”
秦斯陽繼續低頭調絃,似乎沒放在心上,“沒有證據最好不要亂講,我妹妹不是小偷。”
“小偷”兩個字刺痛了蘇渺的心,她咬牙道:“當時如果不是你把我叫出去,我的筆也不會丟,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沆瀣一氣。”
秦斯陽能理解她口不擇言的急切心情,皺眉道:“你冷靜一點,現在時間不多了,追問誰拿走了你的筆沒有意義,不如趕緊去文具店買一支,或者找同學借一支。”
“我練字寫字都是用的那支筆,再換新筆根本不可能適應,現在也沒有時間讓我用新筆重新練習一遍了。”
現在如果貿貿然換筆,運氣好、僅僅只是書寫效果大打折扣。
如果運氣不好,很有可能寫壞了字、整個演出直接翻車。
看語文老師的神情,顯然對後面的展示已經很失望了。
如果她再寫壞了字,那就不是拿不拿高分的問題了,毫無疑問分數直接墊底。
如若不透過秦斯陽,蘇渺自己去找秦思沅理論,不僅拿不回筆,還會激化矛盾,影響課堂秩序。
她只能緩和了語氣,寄希望於這位還算管得住妹妹的兄長:“成績績點是我們兩個的事,秦思沅拿走我的筆,也會影響你的成績。”
“我再說一遍,沒有證據,我不可能把秦思沅當成小偷一樣去質問。”
秦斯陽已經很不耐煩了,冷聲道,“並且我沒有跟任何人沆瀣一氣,你自己把筆弄丟了,這是你丟三落四不好好收撿的錯,不要把自己犯下的錯賴在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