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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醉花宮裡風平浪靜。
姜綰還在把玩新到手的菊花簪,涼涼道:“他倒是會變通,直接送上門去。”
璟王身邊暗衛全是自己安排的人。
她絲毫不擔心會出什麼亂子。
“倒是某些沒頭腦的,還在那洋洋得意,以為幾句耳邊風就能成大事……”
姜綰抿唇,“真苦了皇后了。”
她與裴瑤鏡從盟友到敵人,鬥了半輩子,太清楚彼此都擅長出些什麼招。
如今瞧著對方,被人連累得屢屢落下風,姜綰當真替她感到不值當。
“娘娘大才,不會總屈居皇后之下的。”
金櫻往貴妃娘娘的杯裡添茶水。
淅瀝瀝,還怪動聽的。
姜綰將簪子暫放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讓池淵的人都盯緊點。”
若是太鬆懈,這事就不逼真了。
“你親自去,慌一些。”
“是。”
金櫻領了命,沒多久便從醉花宮出去。
動作鬼鬼祟祟,慌里慌張。
宮女們都看得真真的。
等她到了御書房附近,與於仇接上頭時,王爺還站在御書房外面受著罰。
天都暗了。
估摸著有一個時辰了。
“池大人呢?”金櫻小聲詢問。
“那。”於仇拿手一指,是個犄角旮旯地,怎麼也看不見池淵的身影。
金櫻掃了眼,隨後湊近他耳邊嘀嘀咕咕。
於仇聽著,眉頭越來越緊。
這場景,落誰眼裡,均以為今兒這事大,就是嘉貴妃的人來了也只能乾著急。
太子地位穩如泰山。
皇后可放一百二十個心。
各路眼線駐足盯了一會,確認局勢沒變,才各自轉身回去報信。
只剩金櫻跟於仇在原地踱來踱去。
還好如今入秋,涼風習習,是個好天氣,站多久都沒覺得身體不適。
所以蘭元澈便耐著性子等著。
又過了許久,周德才再次出現。
“王爺,陛下召您進去說話。”
說著,他朝璟王使了個眼色。
蘭元澈自然是看見了,卻沒做什麼反應,直接抬腳邁步進了那扇門。
周德才緊隨其後。
池淵一動不動,看他們進去。
“陛下,璟王來了。”
周德才人未至,聲先到。
蘭濟楚喝著杯中茶,眼都不抬一下。
蘭元澈大步上前,規規矩矩行禮。
“兒臣拜見父皇。”
皇帝繼續喝他杯中茶,彷彿看不見來人,也聽不見屋裡多了什麼動靜。
見狀,周德才默默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低眉順眼當個擺設,沒再吱聲。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皇帝沒讓起,蘭元澈自然沒起。
蘭濟楚喝完茶又拿起手邊沒看完的摺子。
噫,這摺子誰遞的。
字寫得分外難看。
他拿筆隨便在上面批幾句,就算完事了,往旁邊一扔,又拿起另一封。
今日摺子不多。
可皇帝忙得很。
蘭元澈剛在門外站完,又在御案前站著,比滿屋宮人宮女更像個擺設。
只不過他一點不慌,僅維持著姿勢。
而其他人則是大氣不敢出。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被晾得越久,璟王的處境越難堪。
直到門外來了個鳳寰宮的宮女,來傳話,說皇后請陛下過去用晚膳。
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