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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坦了幾分。
大口喘息著,轉手捏了捏抱著我的白毛狐妖,惡趣味道:“白狐,你是個尤物。”
白毛狐妖飛了我一記媚眼:“你賺了。”
我痴痴笑著:“你這是強買強賣。”
白毛狐妖親吻和我微汗的額頭:“非也,非也,本人最擅長坑蒙拐騙。”
我閉上眼睛,幽幽道:“白狐,如果你能在親吻我時,將你的那雙鞋子拿離我的臉旁,撅遠點,我想,你的吻還算是一種享受。”
白毛狐妖舉起自己的鞋子,笑得異常勾魂奪魄:“白米同學,你這就不懂了,一雙鞋子我都不捨得扔,足以證明我不會再除你之外的其他女人身上搭一分錢。”
我嘆息,感慨道:“白狐,你還真是不鏽鋼公雞,連鐵屑都不會掉。”
白毛狐妖眸子一轉,精光四射,算計味兒十足:“為了不愧對白米同學對我的不鏽鋼公雞稱謂,敝人一定討回這被涮一道的報酬。”
我低低笑著:“能借著您的橋搭路,卻沒付過橋費的人,還真不多呢。”
白毛狐妖挑起一隻狐狸眼,充滿挑逗的望向我:“但凡欠我的,我都會討要回禮,倒不急在一時。不過,若是白米同學想要上了我這座橋,我倒是可以免費開放,隨時恭候,無所謂日遊夜蕩。”
我問:“白狐,你覺得一個剛剛失戀的女人,最好減緩痛苦的辦法是什麼?”
白毛狐妖風情的一笑,如引人墮落的妖孽般,感性地貼進我的呼吸,凝視著任男女皆為瘋狂的眸子,誘惑道:“應該是放縱身體,享受情慾吧?”
我將手伸入他的胯下,用力的揉搓著,他呼吸一緊,眸子越發熾熱,將我湧入、、捆入懷裡,雙雙滾入茂盛的叢林,在蚊子的肆意中,瘋狂的糾纏著。
我發很地咬他一口,爭取回主動權,發洩般瘋狂地將他的衣服拉扯下來,在彼此滾燙的糾纏間,一氣呵成扒下了他的褲子,扯碎了那不堅固的底褲,彈跳出那巨大的硬挺,劃拉起所有的衣服,在頃刻間撒腿就跑!
身後,是白毛狐妖的‘深情呼喊’:“白米!”
我邊跑邊笑,歡暢成了一種曲調,簡直可以忘記任何煩惱。待我跑遠後,才掏出電話,開機,撥號,仰望月亮,柔情似水道:“白狐,我告訴你,減緩痛苦的最好辦法就是看著別人比自己更痛苦。”結束通話,關機,痛哭出聲。
媽地,鴻塘!
誘人媚骨狐妖縱(一)
慶功宴上熱鬧非凡,推杯換盞不亦樂乎,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成功破獲軍火走私案的喜悅,在老局長的慷慨陳詞中,我接受著大家的恭賀。
經此一案,我已經從一個普通的資料管理員,正式晉級到資料管理室的科長,可以說算得上平步青雲、一戰成名。
在一片片雪花般飄落的褒獎檔案裡,江米的名字再次轟動了黑白兩界,成就了‘倒拔龍陽’的不世傳奇。
也許,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竟然有廣告商來找我拍廣告,我本來興致沖沖地想要嘗試,結果一看劇本,竟然是為避孕套做廣告,其廣告語倒是很值得研究,氣勢磅礴中透漏出我本身的特性:對付男人,就是有一套!
可想而知,此事告吹,其實不是我不想做,而是組織上不允許。
人人都強調端正形象,卻忽視了我本就是裸奔而來,也終將赤裸而去,保不準,哪天我無聊了,就如同初生兒那樣,裸奔離開。
其實,從鴻塘走後的這一個星期,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好像一直在遊蕩,想找些事情來做,卻無從做起。
我還記得,鴻塘走的那個晚上,我衣衫飄訣的遊蕩在或隱或現的叢林裡,在yy貴族學校的後山上悲泣地嚎了半個山頭,硬是嚇昏了兩對兒打野戰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