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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看到的雨不過是廢棄的水,拍打過就算了。
但,我也可以說,現在的雨是清透的顏色,有種洗刷的純潔,是幸福的感動,也是愛人的親暱細語。
他泥濘著人類的鞋子,遭遇貴族的唾罵;他點綴離別的悽美,受到詩人的謳歌;他滋潤乾枯的幼苗,慶典平民的喜悅;他眷戀著你的腳趾,有著讓我嫉妒的纏綿。所以,我要虜起胳膊來搓澡,讓它也為我貢獻出一份喜悅,別讓我在生病後,將鼻涕紙扔在腳印裡。
莫道銷魂紅淚痣(三)
曾經我聽過一個故事,說一個瞎子和一個瘸子一同出門吃飯。瞎子揹著瘸子走路,瘸子為瞎子指路。終於快到地方時,瘸子看前路前面又個大溝,忙提醒瞎子,說:“溝溝溝!”瞎子一聽,隨著瘸子唱起:“哦雷歐雷歐雷。”
可想而知,他們一定會載入溝裡。
不過,我卻覺得這不但能證明當時的《生命之杯》非常紅火,也可以說明這是一個自強不息的笑話,既然已經深有殘疾,卻又能這麼快樂,多難得。
但當我仰頭望雨的眼掃,到青菊淚痣前面的大樹幹時,我突然感悟,原來笑料段子題材確實來自生活,而又高於生活。
我急切指出:“哥,樹!”
而青菊淚痣更是聲含寵溺的配合問出:“樹在米粒眼裡又是怎眼的……唔……”
兩聲悶哼後,我倆皆倒在泥濘裡,我爬起滿身泥漿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額頭,感慨道:“樹,就是你腦袋剛剛碰撞過的樣子。”
他張著清透的眼睛,若求知的孩童般感受生命,唇角勾起笑意:“看來,樹是一種危險的證明。”
我望著他妖孽般的右臉,幽幽的問:“哥,你知道女人是什麼樣子嗎?”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過女人。
他用那沾滿稀泥的手指撫摸上我的臉頰,摩擦著我的唇畔,留戀著我的下巴,不答反問:“米粒,你知道男人的樣子嗎?”
我覺得,他以這樣的口吻和我說話,就是在誘惑我。
當即也毫不客氣的將手摸索過去,在他被雨水淋溼的衣衫上留下一片片的狼爪印,揉搓著他胸前的小巧突起,愛不釋手。
他仰頭笑著,讓那雨滴落入淺灰色的眼,任我的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用極淡的聲音說:“米粒,我的身體變化了。”
我往他褲子上的突起瞄去,被那傲然的小山包誘惑的呼吸一緊。
他身子後仰,讓自己修長纖細的身體在泥濘中完全沒有防備的展開,若一株雅緻淡薄的白菊悄然綻開,以完美的氣節撐著自己慾望的哭泣。
他伸開胳膊,邀請我一同躺下:“來,米粒,到哥哥這裡。”
我掃眼黑成濃墨的天空,望眼周圍黑綠的模糊樹影,揪眼這片只為我們開啟的寬曠綠地,重視扯了發上的帶子,散落了一頭青絲,乖巧的倚靠在他的身邊,躺在那纖細的胳膊上,窩進了那不甚有力卻令人心動的懷抱裡。
周圍的一切都是如此寂靜,除了耳邊鼓點般的噼啪聲,全然感覺不到一點存在的氣息,又那麼一刻,我竟然覺得自己已經死了。這種感覺很奇妙,但卻不至於恐慌,我想,是因為我身邊有他。
在這片雨夜下的黑暗中,他摸索道我的冰涼小手,掌握著我的力量,將彼此的一切透過手指的感官傳遞著。
他將我的手撫摸到自己的臉上,一寸寸的移動,一寸寸的撫摸,一寸寸的下移,一寸寸的探索……
而聲聽不見了,是剩下彼此的心跳,咚咚有力的歡實著。
他的聲音彷彿從極遠的地方傳來,承載著異族的神秘芳香,不濃郁,卻令人痴迷,他說:“小草在身體下拼命的吸吮著雨水的營養,想要在明天長出綠油油的高昂,想要在風吹運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