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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放心,一切順利。”
一旁幾個貴女聚在一起,似乎是瞧見了她,全都上前。
為首的雅緻大氣,穿著身恰到好處的天藍色衣裙,行走時自有淡然素淨之氣,朝著她輕輕一拜:“臣女李含茗參見娘娘。”
謝元姣看看她,怎麼也沒辦法將她和當年那個氣暈趙國公的小姑娘聯絡在一起,當真是截然不同了。
左邊的穿著身桃粉色衣裙,容貌昳麗,滿頭珠翠反而添了幾分俗氣,眼尾微微上挑,似乎很看不起眼前人,手隨意一擺便算是行了禮,隨口道:“臣女姜凝參見娘娘。”
最後一個看著便知是活潑開朗的性子,穿了身嫩黃色衣衫,眉眼彎彎衝她笑著,滿臉的善意和氣,俏聲道:“臣女殷珍珍參見玉貴妃娘娘,不知娘娘可還記得臣女?”
謝元姣受到她的感染,也揚起笑意:“自然是記得,當年本宮幼年時與你們幾人都曾見過,只是這幾年本宮並不喜參宴,便很少能遇見。如今一瞧,當真是女大十八變,各個都長開了。”
殷珍珍道:“娘娘說笑了,您才是變化大呢,臣女如今還記得娘娘當年抱著謝家大公子和臣女爭論的模樣,沒想到現在生得可真是風姿綽約,雍容華貴,不愧是京都盛名的玉貴妃娘娘。多年一別,也不知如今謝家大公子如何了?”
話音剛落,在場幾人臉色都變了下意識地望向謝元姣。
她神情微微僵硬,可還是主動打破僵局道:“前幾年因病過世了。”
殷珍珍臉色慘白,連忙跪下請罪:“娘娘恕罪,臣女不是故意的。”
姜凝偷瞥了她一眼,趾高氣昂地站到殷珍珍面前,尖銳地諷刺道:“聽說殷家前幾年遷出京都,不少人都說是觸怒了先帝,以往我還不信,今日瞧了殷姑娘,才明白鄉野之人果然難登大雅之堂,貴妃娘娘也是爾等能僭越的嗎?”
謝元姣皺起了眉,這種姜凝看似為她說話,可卻將矛盾抬高到謝姜兩家身上,底下的殷珍珍已然嚇得臉色發白,無措地望向她。
她嘆了口氣,親自將人扶起來,溫聲安撫:“無事。不知者無罪,本宮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李含茗也打著圓場,開口道:“聽聞今年的曲水宴是娘娘準備的,臣女瞧著比往年多了不少新意,連那曲水中都放置了荷花荷葉,遠遠瞧著,真像是生在那狹小曲水中的,而且似乎半分燥熱都沒有。”
:()囚她入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