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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那是一場地獄般的戰爭,所到之處無一不是冤魂亡屍,親人朋友在一夜之間全部為了權利爭鬥而喪身。
短短一天一夜,整個龐大的部落,近兩千人的大家園,就只剩下三百人有幸存活。
而他們的族母就死在了那場內訌中。
族母的兩個女兒從來不睦,也將延續她們的權利戰爭。
活下來的三百名族人在推舉族母時,形成了兩極分化,兩個女兒誰也不服誰,都要做這至高無上的王。
大女兒擁戴者眾多,所以小女兒戰敗,被驅逐,她帶著剩餘族人逃亡至現在的土地,也就是今天的爾瑪族。
雖然族落越來越強大,也越來越繁盛,甚至超越了大女兒的大部落,但,那也只是回不去的家鄉,只能隔著天空的月亮遙望那個夢裡思念的母族。
大祭司眼裡閃過一絲落寞,但又瞬間恢復心緒。
想想也是,就算他爾瑪族現在不出手,將來冉族與帶叟族也會主動發動戰爭。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避免不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制人。
大祭司點了點頭,贊同了娜靈姬的看法。
“帶叟族勢弱,冉族力強,收服了帶叟族,冉族也就不在話下。”
見大祭司認同自己的做法,娜靈姬心中一喜。
“這麼說,大祭司是同意了!”
大祭司點了點頭。
“族落一切事宜本應族母做主,不必過問我等意見。”
領主被大祭司與娜靈姬的一唱一和給整蒙了,整個過程都沒有自己插話的餘地。
“族母還是要再斟酌清楚一些,這可是關乎我爾瑪族的生死存亡,不能有絲毫差錯。”
“叔父放心。”娜靈姬撂下一句話,便開始裝虛弱,藉口打發了大祭司與領主。
方才看大祭司的表情,好似別有深意啊!
娜靈姬收撿好地形圖,若有所思。
她望著小促織為自己端來的一碗水,突然想起了什麼?
幼時聽聞,原主小時候徒手打死了一頭牛,十歲的時候從山崖摔下去,也奇蹟般的活著回來了。
身為先族母的女兒,又被任命為先族母的繼承人,那麼各方面自然不會差,耐力與能力也是從小被訓練出來的,又怎麼會身體孱弱,纏綿病榻呢?
原主病疾後,身邊兒除了小促織盡心盡力伺候外,連個看護的人都沒有。
甚至連從小收養她的領主都很少來探望她,包括一日三餐的吃食都與族人們的不同,可以說是用“特殊”來形容。
“小促織,今日之後,本族母的吃食與族人們的一樣。”
“啊!這……這怕是不妥!族母,您自來身子孱弱,各方面都需得精細,不能大意。”
娜靈姬不悅的眼神一閃,小促織立馬知趣的閉了嘴,不敢反駁,也不敢多嘴,只能照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