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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巫女鎮守邊境時,常與帝鴻族通訊,不知道是何因由?”阿固總算開門見山,一句略帶攻擊性的言語讓阿菘藍差點兒當場笑出聲來。
“兩族交戰,生死難料,族人無辜,自然要和睦交涉,若能以交好而平定戰事,保一方平安不是很好嗎?”
“是嗎?那巫女與帝鴻族交好的目的當真是為了我蜀山族?又或是巫女你本人想另有謀算?”
阿菘藍略帶陰戾的眸子輕輕掃了阿固一眼。
“你是什麼意思?不妨直說。”
阿固刻意望了阿閬乸一眼,見她坐山觀虎鬥的模樣,倒有幾分閒散。
尤其是阿閬乸那故作信任阿菘藍而為難的表情,真是令人好笑又好氣。
她擺了擺手,阿固會意,命人將探子送來的密信通通遞給了阿菘藍。
阿菘藍望著阿固那臉上的一抹小人得志的表情,那如刀鋒的眸子分分鐘都能刀了她。
她仔細的開啟所有錦帕,認真的閱讀完每一塊錦帕內的內容。
除了一些她與帝鴻族勾結的一些言論外,還有她獨有的圖騰印章在上面。
阿菘藍很想笑。
這麼幼稚的栽贓陷害,她還是第一次見。
“怎麼,你們就憑這一點兒判定我的罪名?”
“難道巫女還想咬死不認?”
阿菘藍冷笑一哼!
“這東西隨隨便便都能造假,何況以你阿固的身份,什麼樣的作假不都輕而易舉嗎?”
“你……,你胡說什麼呢!”阿固氣險些從凳子上跳起來。
“我阿菘藍在邊境的一舉一動只怕族母比誰都清楚,應該不需要我自證清白,還有,邊境族人也都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阿固姑娘可親自前去一問便知,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叛變,對了,那些勇士們可都是族母的精銳,說我叛變,便是指責族母識人不清,自養家賊,照阿固姑娘這麼說,豈不是族母也有罪?”
“你……你果然善於詭辯,證據在此,你休得狡辯。”阿固心中帶著怒火,話語間帶著針對,好似不治阿菘藍死地不罷休的架勢。
阿菘藍冷冷一笑!
“阿固,你記住了,下次若要構陷本巫女,記得要找好兩族人證物證,還有通訊使也至關重要,還要有實質的叛變證據證詞才好,你這麼胡亂告一通,倒顯得你賊喊捉賊了。”
阿菘藍向阿固挑釁的挑了挑眉,略帶諷刺的一笑。
阿固被氣得雙拳緊握,神色難堪。
這丫頭要是聰明的話,也不會被阿閬乸拿捏了,也不會被阿閬乸指使,更不會輕易被阿閬乸當槍使了。
“好了好了好了,此事既無實質證據,那便就此作罷吧!你二人可莫要因這等小事鬧得難堪。”
阿閬乸見阿固無法收場,趕緊幫忙打圓場說道。
阿菘藍冷笑著掃了阿固一眼,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阿固氣不過,臉上的神色黑的烏雲密佈,好似整個人都不好了。
阿閬乸漫不經心的捋著手裡的蠶絲,不耐煩的勸說道:“你還年輕,不要衝動辦事,將來,還是有你的機會的,這次,本族母就當你幼小貪玩兒,與巫女開了一個玩笑罷了!以後,可莫要這麼胡鬧了。”
“可是……族母,巫女她真的與……。”阿固不服氣,又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所以還想要為自己的愚蠢爭辯,可誰知,話剛說出口,還沒有說完,就被阿閬乸那不容反駁的怒目給瞪回去了。
“好了,此事以後不要再提。”阿閬乸有些不耐煩了,打發著阿固趕緊滾。
阿固無奈,只能施施然離開了。
阿閬乸不免嫌棄的冷哼!
“這丫頭,心浮氣躁,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