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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果決有頭腦,深得謝遷信任,三年時間,便從正六品的主事升到瞭如今正三品的侍郎位置,升職速度不可謂不快。
只是正因為這種剛正不阿又從不貪汙受賄的性格,使他除了工作外,與任何朝中大臣都缺少往來,導致朝中之事往往是他最後一個才知道。
“呦,李大人還不知道呢?皇帝要納妃了!”
“納妃,為何從未聽說過?納的是哪個妃?又是誰家的千金?”
“李大人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呢,朝中都知道了,恐怕文武百官就剩你自己還不知道了吧?李大人的訊息可真夠不靈通的!您可要當心得罪了頂頭上司!”
“什麼意思,頂頭上司?說的是尚書大人?這跟尚書大人有什麼關係?”
“我都點到這裡了,李大人還不明白嗎?”
“選妃?難不成是尚書大人的千金?”
回答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大人,頭戴烏紗帽,腰懸鎏金玉,雍容華貴氣度非凡,正是首輔大人的門生,時任都給事中的李長淵。
“尚書大人可不喜歡那些繁文縟節!”李春安嘴硬說道。
另一邊,首輔大人正和兵部尚書謝遷站在一起,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首輔大人率先開口,說道:“謝尚書,恭喜啊!”
“何喜之有?”謝遷冷著一張臉,似乎對這位內閣首輔並不十分感冒,興趣缺缺,周圍的官員都不想淌這趟渾水,索性離得兩人遠遠的,自覺給兩人留下很大的空間,因此兩人有足夠的空間來說些什麼。
“皇帝陛下要納謝尚書的女兒為妃,還不算喜事嗎?”
“如今江南道戰事未平,濰州城被屠殺的百姓戰士們屍骨未寒,身為一國之主,怎麼能不思進取,反而想著納妃之事,等上朝之後,如果此事為真,下官定當死柬,絕不能讓這種事情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發生。”
“謝尚書真是死心眼,別怪本官沒提醒你,納妃這件事,是呂太后親自下的命令,謝尚書要是敢反駁,當心頭上的烏紗帽!”
謝遷不再說什麼,只是一張本來就冷峻的臉龐更加如冰霜一般,只是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多事之秋啊!”
“你們都知道了?這次早朝主要有兩點,一個是小皇帝納妃之事,一個是江南道的戰事。”
“戰事不是已經平息了嗎?靖王爺都退兵了!”
“退兵了是退兵了,誰也不敢保證靖王爺不會捲土重來啊,畢竟現在的荊楚王朝千瘡百孔,沒有一戰之力,能夠與靖王爺抗衡的軍隊,已經不多了,靖王爺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
“噓!小聲點,被人聽見了,傳到皇上那裡,可是要殺頭的!今日陛下要發脾氣了,爾等少觸黴頭!”
“本官只是個小小的太常寺卿,這帶兵打仗的事,與我何干?”
“哦,那與誰有關呢?”
眾人相視一笑,還能有誰,那位兵部尚書,全國最高的軍政長官,也就是一會兒要提到了那位,皇帝所納妃子人選的父親,兵部尚書謝遷。
對於謝遷,這次朝會終會提到的兩件大事,都與他有著直接的聯絡,只是一個是好事,一個未必是好事,但這兩件事情竟然讓皇帝放在一塊去說,這本身就是一件很荒唐但又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一會兒的朝堂上,究竟能熱鬧到什麼程度。
午門前,脫離了首輔大人的謝遷一襲大紅色官袍,煢煢孑立,與周圍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眾官員不一樣,身為兵部尚書的謝遷獨自一人,抬眼望向金鑾殿頂,那扇雕刻鎏金大字的牌匾,金鑾殿三個大字就在眼前。
謝遷獨自一人,和周圍的文武百官格格不入。
不過今日的謝遷屬實有些特殊,身處兩件大事的漩渦中心,這讓謝遷有些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