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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楚俞朝她眨眨眼,「那宴宴往後就不要為這種事情傷心難過好不好？你每一次傷心難過,只會讓我感覺更加愧疚。」
舒宴宴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我,我知道了。」
楚俞笑了笑。
她指著前面的太后：「母親應該很感謝你,能把這個『第一次』的機會讓給她。
「看，她笑得多開心。
「我已經很少看母親露出這種笑容了。」
舒宴宴心情好轉許多。
她吐吐舌頭：「阿姨真的好喜歡雲苗啊……我就希望她別把雲苗寵壞了。」
「唔……」楚俞沉吟道，「母親寵愛雲苗這件事，恐怕我們都很難干涉。不過嘛，我相信雲苗，即使再怎麼被寵，她也不會變壞的。
「你別擔心，至少要對雲苗有信心，她可是你教出來的乖孩子。」
舒宴宴點點頭,應道：「嗯！」
在她們前頭，太后已經找到了推銷店員。
店員非常熱情,部分原因要歸功於太后身上相對低調但絕對價值不菲的某些配飾。她相當主動地進行介紹，甚至強烈要求太后和雲苗一定要體驗一下她們店裡的新玩具。
太后等的就是和自己的乖孫一起玩，哪裡會拒絕，抱著雲苗邁著小碎步跟在店員後頭前往體驗區。
楚俞和舒宴宴相視一笑，默默跟上。
很快，太后和雲苗開始玩上，而她們則在坐在外面，一邊聊天，一邊等待兩人結束試完體驗。
店員推銷的那款3d星際環遊，體驗下來花了十分鐘左右。等摘下虛擬眼鏡的時候，太后和雲苗都樂得不行。
店員觀察著大人的表情，小心詢問道：「目前店裡在做活動，買一臺3d星際環遊可以打97折，我們店很少做活動，這個折扣非常划算呢。
「您看是不是直接為您家寶貝安排一臺最新款的？」
雲苗豎著小耳朵，聽完這話，突然喊道：「不要！」
這聲實在嘹亮，連在不遠處聊著過去事情的楚俞和舒宴宴都朝她們看過去。
察覺到舒宴宴的目光，雲苗朝她露出一個笑顏。
她重複道：「媽咪，我不要的，不要。」
舒宴宴和楚俞都是一愣。
楚俞依稀回憶起，自己在帝星第一次見到雲苗時的場景。
那是在一家商場，舒宴宴在和店員交涉，雲苗一個人站在電視廣告牆面前。她看著廣告牆裡面播放的模擬機器人的廣告，目光盛滿期待和渴慕。
楚俞忍不住，過去與她說話，問她是不是想要廣告裡面提及的玩具。
但那時候，那個眼裡都是光的孩子也是這樣跟她說。
她說不要。
雲苗一直都非常懂事。
舒宴宴手裡有聯邦給的擊殺星匪的獎金，再加上她自己售賣甜品的收入，其實不算特別拮据。但她一直記掛著要留錢尋找舒情，要留錢供雲苗以後的教育，在生活上不免就過得有些緊張。當然，她從沒有對雲苗提及這一切，甚至對待雲苗相當大方，只要不超過她的預算，她也會給孩子採購玩具。
但每次買了玩具之後，舒宴宴就會下意識剋扣自己的支出。
幾次之後，雲苗就再也不敢開口要什麼東西了。後面有幾個玩具甚至是舒宴宴強塞給她了。
久而久之，她似乎養成了某種條件反射，只要是玩具一類不必要的娛樂專案，她都會搖頭拒絕。
養尊處優如楚俞，終於能體會舒宴宴剛進店時候的那種心情。
但她深吸一口氣，按住舒宴宴的肩膀，輕聲道：「別擔心，母親會處理的。」
舒宴宴坐回沙發裡，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