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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口袋,吹起口哨,無比輕鬆。
我甚至覺的就這樣的一路走下去,走到他媽的死路一條,為了痛快兩個字也值得了。 天微微亮的時候,我走累了,因為隨便找了個方向走,也是走的比較巧,竟然走到了鐵軌邊上,我心說,我又不是專門跑來自殺的,怎麼來這麼個晦氣的地方,後來一想,傻阿,既然有鐵軌,就跟著走白,走到哪算哪。
管什麼李英明說的不放過我,管什麼林豐說的我的父母如何如何,那些亂七八糟的錄影帶,那些不要臉的東西,他愛放哪就放哪,這個地方拜拜了您。
我回過頭去,太陽從另一頭剛剛升起,紅紅的,我伸出胳膊抓在手裡,好像抓一隻蘋果,虛空的抓到自己嘴裡啃了口,算了頂了肚子的咕嚕聲。
終於有了人跡,有一排平房,我實在餓了,覺的這樣貿然進去要飯會不會被人哄出來,我就編了個黃謊話我說我錢包丟了。
結果我推開的那家對我的話根本不聽,因為是個垃圾回收站,人家說話也簡單,飯有,但看你幹多少活。
我覺的這比編故事騙吃的容易,就跟著那些人收拾東西,把紙都壓好,整齊的放好,一點一點的,好幾次以為手要磨破了,結果沒有,後來一想自己以前就沒少幹亂七八糟的活,現在也算得心應手。
終於忙活到中午了,老闆讓我進去吃飯,跟我一塊進去的還有兩個幫忙的,一人五塊,還管了頓飯。
我吃了飯問老闆,這個活還有嘛?
老闆是個中年人,看我的眼神有點古怪,他說:&ldo;你這個打扮的不想長幹這個的,你不是逃犯吧?&rdo;
我有點不樂意了,我說:&ldo;有我這麼正大光明的逃犯嘛?我現在就把身份證給你看。&rdo;摸了口袋,我才想起自己怎麼幹淨著出來的,我是圖痛快了,基本也痛快的沒了腦子,我這才為自己的失策後悔起來。
老闆笑了,說:&ldo;看來你真是錢包丟了,我這個地方就是累點,一天十塊,管兩頓飯,你要行就留下幹,睡覺的地方就在這個院子裡,你還能給我順便看看門,雖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耗子不少。&rdo;
我算他媽見到最黑的資本家了,真是渾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東西。
我晚上睡的時候,才知道自己上老當了,哪是耗子多阿,整個是蚊子窩,我都懷疑自己能不能熬到天亮,掙扎著奮鬥一晚上,再張開眼睛,連眼皮都沒放過的起了個大包,我這個恨的阿。 癢癢卻不敢抓,老闆讓我跟著幹活,夏天天熱的要人都要背過去,味那個難聞就別提了,紙張還有木頭分開放,還有從亂七八糟的垃圾裡撿那些鐵片,幸好老闆給了副手套,不然手算廢了。 饒是這樣也沒少受折騰,一天下來,手都木了。
我打小就不是什麼嬌氣的孩子,老爸從小教我怎麼做老爺們,眼淚都不準流,我他媽這天累的都想淚濕長襟。
晚上再睡覺我就知道怎麼對抗蚊子了,我給自己猛結實了,老闆給了個沒人用的破床單,都成黑色的了,一股子汗腥味,我都忍了,一晚上的蚊子我也忍了。
一天十塊外加兩頓飯,我熬了半個月,覺的日子慢的就跟烏龜爬似的。
旁晚的時候天有點陰沉沉的,象要下雨,老闆已經提前把東西放好,也回家躲著去了。 他家就在垃圾回收站的旁邊,我有次逗他說,不怕我晚上把東西都給他搬了,他笑眯眯的說:&ldo;他家養了好幾條狼狗呢。&rdo;
我覺著跟這麼個人幹活沒勁,可一想起自己身份證都沒帶,我就腦袋仁疼,我總不能回去,找林豐說,喂,那個我身份證你給我放哪了?!
我想了下,隨即打住,怎麼想怎麼那麼讓人……寒&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