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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在想來一杯時還得停車去買。”
“遲早有一天，你會出毛病的，”龍澤希關上後車廂。
“這樣吧，你何不把這放在自己的辦公室？”他說。
“沒問題，”龍澤希坐進車裡，“我很樂意。”
“結果如何？”他發動引擎。
龍澤希簡要地說明了經過，儘可能省略技術性細節。
“你是說，有人帶著核廢料進入你的車裡？”他有點迷惑。
“顯然。我要停留一會兒，再跟龍寧談談。”
“為什麼？她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當然沒關係，”他開車下山時龍澤希說，“但我有個瘋狂的念頭。”
“每當你開始動歪腦筋，我都恨得牙癢癢。”
龍澤希和東方曜曜重新回到她們住所，珍珍看起來有點不安。
“沒什麼事吧？”。
“我需要你們的協助。”龍澤希說，“我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也許我們可以合作。”
龍寧坐在床上，膝上攤著膝上型電腦。她看著東方曜曜。“說吧，但我們要酌情收諮詢費。”
東方曜曜坐在壁爐邊，龍澤希拉把椅子在他旁邊坐下。
“關於這個入侵電力公司計算機系統的人，”龍澤希說，“我們除知道他竊取使用者賬單外，還竊取了其他資訊嗎？”
“我不取保證我什麼都知道。”龍寧回答，“他入侵賬單系統是肯定的，但使用者資料就很難說了。”。
“這是什麼意思？”東方曜曜問。
“意思是，使用者資料所涉範圍相當廣泛，包含賬單郵寄地址、電話號碼、特別服務、平均用電量、部分使用者的公債交易程式……”
“先談公債交易。”龍澤希打斷她的話，“我和這個程式有關，因為我要檢視每月買的電力公司公債，因此這家公司有我的金融資料，包括我的銀行賬號和社會保險號碼。”他停下來想了想，“這些資料對駭客而言很重要嗎？”
“理論上的確是。”龍寧說，“你要清楚，像電力公司這種龐大的資料庫並不存在於某個特定地點，許多其他系統都可以經由閘道器連線到他們的系統，這足以解釋駭客們為什麼都在覬覦京都市的大型主機。”
“你是弄清楚了，”東方曜曜一向沒耐心聽龍寧發表電腦方面的長篇大論：“但我什麼都沒聽懂。”
“你把閘道器當成地圖上的主要道路——比如104國道公路，”她耐心解釋，“如果你從一個節點到達另一個節點，理論上你就可以連上全球網路，去哪裡都不成問題。”
“比如？”他問，“舉個例子吧。”
她把膝上的膝上型電腦放到一旁，聳聳肩，“如果我闖入京都市的大型電腦主機，下一步就能直接進入京市電話電信公司。”
“那臺大型主機就是電話系統的閘道器嗎？”龍澤希問。
“其中之一。不久前我已經查出另一個嫌疑人——這個傢伙正想辦法竊取電話通話時間。”
“當然，這一切只是我們的推測，”珍珍說，“目前為止我們還無法推測這個駭客的動機。但以探案局的立場來看，這種非法入侵行為於法不容。這就是我們的結論。”
“你們知道有哪些電力公司使用者的記錄被竊取了嗎？”我問。
“這個人竊取了所有使用者資料，多達數百萬份。”龍寧回答，“但就個別記錄而言，我們追蹤發現他詳細查閱了幾名使用者的資料。”
“我想看那些追蹤記錄。”龍澤希說。
龍寧和珍珍沒有說話。
“為什麼？”東方曜曜緊緊盯著我，“你在想什麼，澤希？”
“我想到幾件跟核能發電廠鈾料有關的事。電力公司有兩座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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