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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能動那些駁船、潛水艇,目前為止一切都維持原狀,按兵不動,除非救出所有人質。”他啜了一口咖啡。地平線逐漸變成淡金色。
“最理想的情況是,他們達到目的就離開,不再殺害任何人。”龍澤希說,雖然他並不認為事情會這麼簡單。
“不,最理想的情況是我們能就地鎮壓他們的行動。”林斯程看著龍澤希說,“我們不能讓滿載髙放射性物質的駁船透過河川甚或出海。到那時我們該怎麼辦?恐嚇,還是擊沉它?況且,我猜他們會一路挾持人質,”他遲疑片刻,“而且最後不留活口。”
龍澤希抑制不住地想象那些可憐的人質每一下呼吸,神經細胞都會隨之驚跳。他熟知人因恐懼產生的生理和心理反應,那些畫面在腦中騰躍,他深受煎熬。一想到那些自稱星之守護主義者的傢伙,他的憎厭就難以言喻,不禁握緊拳頭。
林斯程看到他泛白的指關節,以為龍澤希害怕這趟飛行。“再過幾分鐘就好了,”他說,“已經開始下降了。”
我們降落在機場,一輛機場巴士在鋪著瀝青的飛機跑道上等候。兩名穿制服的強健男子負責駕駛,龍澤希沒問他們是誰,因為他已猜到。其中一人送他們進入航空公司的航站樓,探案局總部已跟他們協商好,讓他們留出協和班機上的兩個座位。櫃檯處,他們隱秘地出示身份證,告訴工作人員他們沒有攜帶武器。奉命來保護他們安全的探員一直跟他們走到候機樓,龍澤希再度留意他時,他正假裝瀏覽一疊厚厚的外文報紙。
林斯程和龍澤希在視野寬闊的落地窗前找位子坐下,看著窗外柏油路上一架超音速客機如巨大的蒼鷺,正從附在機身側面的粗管吸食油料。無論如何他都覺得協和式客機不太像商務客機,倒更像火箭,但顯然大部分乘客對其外觀不感興趣。他們開始享用酥皮派和水果,有的則啜飲剛調好的血腥瑪麗。
林斯程和龍澤希幾乎沒怎麼交談,不時掃視周遭的人,他們像印象中的所有間諜或逃亡者一樣高舉著報紙。龍澤希留意到與他們舉止相近的人中有一名中東男子,他那雙眼睛讓我想起法庭上的星辰,那天意外發現他竟是個魅力十足、氣質出眾的男人。倘若他此刻坐在龍澤希旁邊,而他對他一無所知,一定會認為星辰比他們更適合這種場合。
“你還好吧?”林斯程放下報紙。
“我不確定。”龍澤希有點緊張,“告訴我我們現在是否落單了,你的朋友還在這裡嗎?”
他眼含笑意。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
“你以為我們附近有特工或探員?”
“我知道了,那個走向我們的穿西裝男人是為航空公司服務的特工。”
“這麼說吧,澤希,除非我們落單,否則我不會刻意告訴你。”
他們對視了好一會兒。他們從未一起出過國。他穿著幾近黑色的深藍色西裝,內襯常穿的白襯衫和款式保守的領帶。他的打扮同樣低調端莊。都戴著墨鏡,也許看起來更像律師事務所的同事。他留意室內其他人,才意識到一個事實——他太久沒有出行了。
《虹市日報》在他手中折起時窸窣作響,他瞟了一眼手錶。“該登機了。”當二號班機的廣播再度響起時,他站了起來。
協和式客機能容納一百名乘客,客艙走道兩側各兩個座位,陳設是色調柔和的灰色地毯和皮椅,窗戶小得無法看到外面。乘務員全是當地人,禮貌周到。他們才不在乎我們是哪裡的人,唯一關心的是他們想喝什麼。龍澤希點了檸檬水。
“會不會早了點?”林斯程說。
“以敦市的時間來說並不算早。”龍澤希告訴他,“當地時間晚五個小時。”
“謝謝,我會把表調好的。”他冷冷地說,彷彿這輩子從沒出過國,“我要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