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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雪卿懶洋洋道:「怎麼我聽你們的意思,這山裡面還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啊,是什麼,以前的地主留下的金銀玉器還是什麼山珍奇寶,我還第一次聽說這些,你們都找到了什麼?現在可是社會主義,人民當家作主,山上的東西是公有的,平日裡挖個野菜打個兔子不算什麼,但要是搞了什麼山珍奇寶或者什麼地主留下來的寶貝,那可是要上交國家的,不然可就不是批-鬥這麼簡單了,坐牢是輕鬆的,搞不好要……嗝……殺頭的。」
何雪卿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一張嘴就把這些人的口都堵住了。
在場的人再一次見識到何雪卿嘴皮子的厲害。
好一會兒都沒有接話,因為不知道該怎麼接。
其他人都忍不住看著開口的那人。
那人臉色五彩斑斕,好半響才慢慢平復下來道:「大道理一堆一堆的,我不也就那麼一說。」
「我也就那麼一說。」何雪卿齜牙笑了一下。
說話那人:「……」
又被堵住了,說話那人氣得臉都白了。
好一會兒,有人打岔道:「那個,何知青,你還不認識大妮兒吧,這是大妮兒,你們家裴三的大姐,這不過年了,她過來瞧瞧你們,你們也好些年沒來往了吧,要我說都是血肉至親,哪那麼多仇怨的,有什麼話趁著今天說開了,以後有來有往的,也省得你們小兩口沒親沒故的,看著也可憐。」
劈里啪啦就是一通。
何雪卿算是明白了。
她的姿態比之前更加閒適,「大姐?」
「那可不。」打岔的那人道,那個叫大妮兒的輕哼了一聲,態度倨傲,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樣。
何雪卿挑眉道:「我怎麼記得我家裴雲松小時候就和所有人都斷了親,怎麼,以前我們家裴雲松窮的吃不起飯的時候沒什麼大姐二姐大伯二伯的,現在家裡面有錢了,這些親戚就出現了。」
「還在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啊!」何雪卿嗤了一聲,「不過我這人脾氣大,一律不慣著上門打秋風的窮親戚。」
「你說誰上門打秋風呢!」大妮兒皺眉瞪著何雪卿。
何雪卿半點不著急,「誰上門說誰。」
「你還懂不懂點禮數,我再怎麼說是你大姑姐,你就這麼和我說話的,真是一點也不像話,小三兒呢,叫他出來,我倒是要問問他是怎麼教訓自己女人的,娶妻娶賢,像你這種……」
「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大妮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從臥室走出來的裴雲松打斷了。
他眉目冷然地看著大妮兒,「我裴雲松在這世上沒有兄弟姐妹,沒有叔伯兄弟,唯一的親人只有我的妻子,她怎麼樣,和你這個陌生人有什麼關係。」
「你……」大妮兒沒想到裴雲松這麼不給她臉面,大年初一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她胸口上下起伏不停,一副恨不得咬裴雲松的模樣。
其他人也被裴雲突如其來的話給震在了原地。
雖說裴雲松與其他裴家人的關係早已經傳遍十里八鄉,但是在他們心裡到底還是血脈至親,哪能這麼說斷就斷。
真到了需要的時候,該幫不是還要幫。
這裴雲松也太狠了!
如是想著,這些人看裴雲松的神色都變了。
何雪卿把一切收在眼底,淡淡道:「各位,現在年也拜了,東西也拿了,該走了吧,請吧,我們兩口子就不送了。」
在場的人:「……」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不想走也得走了。
等到這些人離開,何雪卿「啪」關上門,皺眉看上裴雲松道:「你出來幹什麼?」
裴雲松沒有回,而是握住了何雪卿的手。
何雪卿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