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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
白長生回頭，就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站在自己面前，搓著手，一臉堆笑。
&ldo;你是老闆?&rdo;
白長生問著眼前人，心說這掌櫃的挺年輕。
&ldo;咱算不上，就是個店小二。客爺您坐，可有日子沒來了。來來來，小的給您奉茶。&rdo;
那夥計很客氣，拉著白長生就給讓在了客座上。又是沏茶又是倒水，還諂笑道：
&ldo;我就說嘛，這幾天出門，外面都是萬裡晴空，昨晚上睡覺夢到范蠡來串門，早上醒了就看見個貔穿屋過，原來是老天爺有預兆，貴足踏賤地喲!&rdo;
換做是誰，這話聽著都十分順耳。白長生心說這小夥計真機靈，也難怪這地方生意興隆，還請得起這麼一尊玉虎，老闆可真會做買賣。
不過這小夥計今天看走眼了，也難怪：尋常人來了哪有直奔玉虎就動手的?看樣子是把白長生當成了大主顧。
&ldo;不用這麼麻煩了，我是來打聽點事情的，我住柺子衚衕。&rdo;
白長生拱手示意。
那夥計一聽，臉就拉下來了：柺子衚衕是什麼地方?三教九流插科打諢，沒聽說有什麼富貴人家。
此時再看白長生的衣著打扮，確實也不像大富大貴之人。真是走眼了，小夥計暗自啐了一口，語氣也聽著不再客氣了：
&ldo;什麼事啊，除了買賣的事兒，我可什麼都不知道。&rdo;
那夥計有些不耐煩，果然是勢力的行當，白長生有些感慨，但有疑惑在心，不得不問，這就開口問道：
&ldo;請問前幾日，你們可曾看到一個年輕的書生，二十來歲，很孱弱。他叫文顏，有沒有路過或者來過你們這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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