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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仍然毫不知曉地做著針線。也許是因為心不在焉的緣故,張氏手中的針尖竟然刺到了另一隻手上的指頭。張氏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一點紅色的血從雪白的手指頭上冒出來。張氏躬下身子便吮吸起來。
張氏的哆嗦突然使馬斯林眼中那片迷人的性感的肌膚也顫動了一下。而張氏去吮吸手指時,馬斯林眼中那隱隱約約的乳峰晃動了一下,像要跳出來一般。於是,馬斯林忍不住突然地去擁抱張氏。
張氏潛意識地一彈,然後,頭便酥軟地靠著一片厚實的胸脯上了。馬斯林的手不由自主地向張氏那聳起的地方探去。張氏的身子條件反射似的動了動,便任憑那雙粗壯有力的手肆意地搓揉了。
馬斯林在與那片雪白的肌膚接觸時得到了性感。他的靈魂像要升入天國般的在空中飄飄蕩漾起來。突然像遭到某種意外的一擊樣,馬斯林的頭腦中出現了瞬間的清醒。於是手便像碰到了蛇蠍一般立刻縮了回來,人傻子似的站著。
張氏似乎也突然感覺到某種不對,因此兔子似的跳開,回頭一看,嚇得臉都變青了。突然尖叫一聲,便向自己的新房中奔去。
馬斯林被張氏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嚇得沒命地跑了。
等吳家的傭人跑出來看時,大院裡連個人影也沒有了。冷清的院落中只有那片昏昏暗暗的樹蔭還在。而貼著喜字和比翼雙飛的蝴蝶的新房裡卻隱隱約約傳來女人的抽泣聲。傭人便莫名其妙地走了。
此時的吳三桂卻正在祖大壽軍營裡歡天喜地的樂著。原來是朝廷欽派吳三桂出任錦州總兵祖大壽帳下的中軍副將。此職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由於中軍是總兵府中一種職小權大的官吏,它半文半武,負責統帥部的秘書事務和警衛統帥安全工作,是總兵統帥身邊的機要軍務員,最容易向上升遷,所以令人眼紅心跳。
本來吳三桂並不太樂意此職,但見大家都真心實意地祝賀他,他心裡便也充滿了快感。正當大家樂得不可開交時,吳三桂家中的傭人匆匆忙忙地來了,要吳三桂即刻回家去。
走出軍營,吳三桂便問傭人為何叫自己回去?傭人告訴他夫人在哭。吳三桂問因何而哭?傭人便說不知道。吳三桂本想回轉去,但一聯想到自己這一段時間忙於訓練勇士,實在是冷落了自己的妻子,於是又不忍回頭。
吳三桂跑到自己的新房時,張氏依然在抽抽泣泣地哭。吳三桂輕言細語地問她為何哭?張氏不說話,只管哭,而且是越哭越傷心了。
吳三桂便一籌莫展了。對付千軍萬馬,他吳三桂有辦法;可是對付女人的哭,他吳三桂毫無辦法。吳三桂又好言好語地安慰張氏一會兒,並要張氏將心中的委屈告訴他,他會為她做主的。張氏依然不聽,依然哭泣。
吳三桂突然煩躁起來,大聲地斥責張氏說:“你哭,你哭個屁!今天是我升遷的日子你哭,那天你與我新婚的日子,你也是哭,你到底什麼時候才不哭呢?”
張氏立刻怔住了,她沒有想到今天會是男人升遷的日子,又沒有聽人說過。所以她怔住了,甚至有些惴惴不安起來。因為,人們認為自己大喜的日子有人哭會衝了喜氣。
張氏痴痴呆呆地坐在那裡,她已經忘記了先前的說不上是幸還是不幸卻令人難為情的那一幕。
吳三桂見張氏傻乎乎地坐著,一臉說不出的悽苦和難過,心裡便有些過意不去。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可能太粗魯,以至於嚇了自己的妻子。所以,他又用好言溫語的勸慰張氏一番。並說,你把自己心中的委屈告訴我,我會為你做主的。
張氏見吳三桂一再好言相勸,再說這事不對丈夫說出來,對她來說終究是塊心病。於是便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吳三桂。
吳三桂是一臉驚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氏以為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