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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會給二姐幸福。
再說,還有那次的救命之恩,更是對他心存感激,我自然希望他和二姐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
不過,二姐的利用價值還有。我估計大家長是絕對不會允許有這種醜聞發生的。
搖搖頭,把這些不關我的閒事扔掉。
深「呼」一口氣。
然後和雲影去大夫人的蘭苑。不知道這個只見過一次的大家長夫人找我這個無名小卒幹什麼。
「尾螢給大娘請安。」說完微微俯了俯身。
「你來了。」
「是。」
她終於放下一直捧在兩手間把玩的茶杯,抬頭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我低垂著頭,卻用餘光看著她。那次家宴裡離她太遠,沒有認真地看過她。今天這麼近的一看,果然有主母風範,雍容華貴,全身上下珠光寶氣,貴婦氣質濃鬱。
我正神思遊離,她突然像看到獵物一般目光凜冽地,定定地望著我,開口說道……
渾渾噩噩地回到曲闌苑,又懵懵懂懂地從後院翻牆出來。腦子裡空空的,依然迴蕩著剛剛大夫人莫名其妙的話語——
我覺察到她的目光複雜地望著我,於是頭更低了,神情也變得恭敬謙卑。
她用那無比威嚴又無比隨意的語氣對我說道:「你不久之後也便走了。」
啊?!我驚詫地抬頭看她,正好直直地望進她那無底的眸光中。我不禁有些怔忪。走?!奇怪!我能去哪?再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走,她怎麼就提前知道了……疑惑中……
只見她突然喃喃地說了句:「該來的還是要來,報應啊……」
見我奇怪地望著她,她回過神來,向一旁的侍女招招手,從一個盤裡拿過一根精美的白玉髮簪,對我正色道:「這根簪子是你孃的遺物,現在是時候給你了。你好好儲存,我也了了一段心願。唉……」
她的神情變得有些哀怨,硬生生地把我的疑問逼回去了。本來還想問她為什麼我孃的遺物在她手裡,為什麼現在要給我?可是,看她一副疲憊的神態,便按捺住好奇,恭敬地從她手中接過簪子。
她在侍女的攙扶下起身,朝我揮揮手,就進裡屋了,我也識相地告退了。
踏出屋子的時候,背後穿來一聲嘆息,「天命難為啊……」
我一身冷顫,和雲影加快腳步離去。可是寒意久久不散。這就是深閨怨婦的怨氣力量嗎——
使勁甩甩頭,把不久前在蘭苑的事忘掉。疾步走向怡春園,三天前和大哥,美人姐姐說好今天到郊外的玉寒寺踏青的。一想到他倆,鬱結的心情便化開了。
這兩年,我和他們幾乎天天見面,每日在美人姐姐的房間裡喝酒暢談,或者遊湖,踏青,上酒樓吃好吃的,總之,和他們在一起非常快樂。這是我荒唐的經歷中唯一讓我安慰的地方。
今天沒有帶雲影來,那丫頭抱怨了好一會呢,我只是莫名地不安,總覺得不太對勁,老是擔心又有哪個夫人來找我的麻煩,只好把雲影留在那掩護了。
那小丫頭可是心不甘情不願呢,櫻桃小嘴撅得老高。
這麼快,這個身體的主人十五歲了。想想自己真有點傷春悲秋的姿態,連忙扔掉。
到了怡春園。遠遠就看到大嬸在門口候著了,見到我笑得把肥肥的老臉皺得像一朵菊花一樣。
「喲?!安公子來了呀,我家旦囈等您好一會兒了,快請進,快請進——」
我瀟灑得學著電視上的翩翩公子「唰」地開啟手中的摺扇,微微一笑,從兜裡拿出一錠銀子塞給她,痞痞地道:「媽媽,幾日不見,又年輕了不少,真如二八少女了。」
只見她歡欣地把銀子裝進內襟,又被我的話喜得面色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