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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在男人中三哥是陽剛之帥,桓溫是紈絝之態,魔童是絕美之顏,司馬琅邪是高貴之勢。在女人中二姐是嫻舒之美,自己因為還沒發育完只能算碧玉之秀,那麼這位花魁因為多了異域風情而變得妖冶之邪。
不過,我喜歡。我一掃剛才的沒精打採,眼神冒出興味來。司馬大哥的建議還不錯嘛,有這樣的美人在一旁撫琴作下酒菜,肯定畢生難忘。
司馬琅邪看著剛剛還一副很無聊的樣子的安錦不知為何一下子變得神采奕奕。不知道為什麼有種錯覺,雖然剛才露面的花魁美得讓人忘了呼吸,自己也呆了片刻不知言語。可是遠遠沒有剛結拜的這位賢弟給自己的趣味更強。就像現在自己就開始期待這位小弟弟將要給自己帶來的驚奇了。
我正在等待周圍花魁有什麼新鮮的玩意拿出來比了,就覺察到左邊司馬琅邪灼灼的目光。我迷惑地望著他,他朝我淺淺地笑了笑,如沐春風,我不幸地閃神了。
正好這時臺上的美人冷聲道:「規則很簡單,右邊側房一的樓到三樓分別請了幾個好友在裡面品茶,只要各位在詩歌方面的造詣可以打動我的幾位好友,就可以見到旦囈了。好了,各位,我在三樓的左邊房間裡等著闖關成功的公子。具體的,媽媽會告訴各位,旦囈告退。」
原來她叫旦囈。真好聽。
我們和眾人湧到一樓右邊的側房,很好奇裡面呆的是什麼神秘人。
這時大嬸發話了:「安靜,安靜。讓各位爺等急了,真是對不住。」揚出幾個安撫人心的媚笑:「我先介紹一下。一樓的這位是整個建康眾所周知的才女——木晚煙。想必各位都知道她的來歷了。現在規則很容易,只須各位當眾彈奏高唱一曲,如果能把木才女引出小樓閣,便透過了這一關。準備好了嗎?每個公子交上5兩銀子就可以開始了。」
好個賺錢的方法。這種擂臺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見花魁是假,賺錢是真。有誰知道哪些幕後人會不會真的走出來啊。可是出於對花魁的狂熱依然有不少人爭先恐後地交了銀子,排隊比賽。
我倒不急,讓奴僕上了上好的茶和糕點,在一旁的雕花木桌上坐下,招呼了雲影一起坐著品茶,閉目養神起來。司馬琅邪也正有此意,也悠閒地坐了下來。那個臭小子沈清不知道為什麼打死也不同坐,規規矩矩地立在一旁,封建制度的萬惡之淵啊。司馬琅邪冷冷地坐在那,並不在意沈清。
不過,這個木晚煙是誰啊。不用我問,就有幾個看客小聲議論紛紛了。
「木大才女,可是當年打敗了年少輕狂的金科狀元李久才揚名建康的。據說當年那個狀元來到怡春園玩樂,不屑當時木晚煙的才名,出言挑釁,於是兩人在這裡讓當時的客人見證下舉行了比賽。結果,木晚煙勝了。聽說當年那個自負的金科狀元從此收斂不羈的性情,不熱衷官場,隱身於哪裡去了,再也沒人見過他。」
他們說的津津有味,我也聽得津津有味。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傳奇啊。這個木晚煙,還真是貨真價實的才女,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一盞茶的功夫還沒到,一直擁簇在前面的人群不知不覺都退去了,不少人失意地邊搖頭邊走到旁邊的桌子上嘆息。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轉頭看了司馬琅邪一眼,問道:「不知大哥樂器擅長什麼,或者擅長唱什麼曲子之類的。」
只見他笑了笑,說:「平日裡常常吹簫。歌並不擅長。怎麼,賢弟想到怎麼做了嗎?」
「既然我說了好兄弟講義氣,也說好一起闖關了,那我們不如來個琴簫二重奏,我來唱曲行了。只是不知道大哥的簫能否配合。」
他的眸色深了深,淡定道:「我自當盡力。」
「那走吧。」我喝了口涼茶,起身。
沈清已經應他主子的意早早交了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