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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加入【神域】可以，但是你能保證自己服從組織調令，非必要情況不會做出傷害其他人的情況麼？”
洛凡面上啞然，心裡疑惑，“你們還管這個？特殊部門對你們一直防備，調查和阻攔你們行動，我以為你們是無惡不作呢，這不是影響我發揮麼？”
柳風骨恨恨盯著他，“你以為我們什麼人都要？我們也是調查的，要不違法做惡的，不然到時候給我們惹一堆麻煩，我們還怎麼安穩隱居？”
“【神域】本來就是天命之人的組織，大家進來的都是因為與眾不同，不想被打擾，又跟普通人沒法交流，才聚在一起修行的，你以為我們是什麼很壞的組織麼？”
洛凡撇嘴，“難道不是麼？我可看洛凡的資料了，三月二十八日，你們第一次露面，但是並沒有引起特殊部門注意，卻也引發一場巨大火災，導致52人傷亡，殘疾者達到17人。”
“六月十八日，你們進行大規模劫掠行動，導致多家銀行財務損失，工作人員受傷，引起特殊部門注意，這才被追查、發現。”
“七月十九日，引發大規模國際暴亂，引發邊境大規模摩擦，導致數百人死傷。”
“九月十二日，某市夜間同一時間，數百名青春少女同時失蹤，只找回來一部分，至今還有七十多少女不知所蹤。”
“十月二十八日，華夏多處發生地質更迭，導致多省市地震，傷亡萬人，財務損失不計其數，這五件大案，還有諸多小案子，不都是你們做的麼？”
“我就為了這樣痛快的活著才來的，現在你告訴我不讓我做，那我加入你們幹嘛？我還不如自由自在呢。”
“跟著你們沒得好處，還要直接被追殺，我冤不冤，走了！”
洛凡說著就轉身走。
柳風骨聞言臉色蒼白，氣得渾身發抖，“畜生！”
他忽然道，“那些不是我們【神域】乾的，是另一個叫【神只】的組織乾的，他們也是跟我們一樣的天命之人組成，我不怕告訴你，你可以去找他們加入，但我們立即對你下追殺令，從此你會面臨華夏官方和【神域】的雙重追殺。”
洛凡腳步一頓，“那我不加入，有什麼關係，我還差你們威脅？怕了你們？”
柳風骨氣得跺腳，“你不許打著【神域】的名義離開！而且【神只】作惡多端，你要是學他們，那很快，你們就會迎來天罰！”
柳風骨仰頭看著夜幕，高空之上星辰閃耀，他信奉的神明正在其中垂目注視著他。
他能感覺到那視線如此輕柔而溫和。
“小子，別以為成了天命之人，就可以呼風喚雨，唯我獨尊，沒用的。蒼天生眼，可見世人，若作惡多端，就會被墮神吞噬，從此消弭人間，再也沒有餘地。”
洛凡皺眉，墮神這個詞，他知道。
他撫平眉心褶皺，轉頭不在意道，“墮神？那是什麼？”
柳風骨冷哼一聲，轉身揹著手就走，“你不是想作惡麼？我告訴你做什麼？你自去吧。”
洛凡猶豫一下，腳步跟上去，氣人道，“老頭，你說說，要是說的好，我就改變主意，不作惡也沒什麼大不了。”
柳風骨走得快，縮地成尺到了別墅門前，“那我倒要問問你，小子，你殺過人麼？”
洛凡裝模作樣想了一會兒，搖頭，“還沒有，我就是看不慣我弟弟，還沒來得及報復他呢。”
柳風骨眉目舒展著，從凌厲變成了溫和，“那你有沒有欺負過姑娘？有沒有做過違背公序良俗的事兒？”
洛凡臉色變了幾下，忽然做出猥瑣樣子，“姑娘自願的不算吧。”
柳風骨白他一眼。
洛凡堅定點頭，“你說的那都沒有。”
柳風骨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