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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問這件事情啊。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因為這本著作大大地加快了歷史往正確方向發展的速度。而做了大量普及工作的那位女士,在計算她的所提供b幣的時候,因為變數乘數放大所以才有那麼多b幣啊。”
“s/m也算曆史的正確方向?!”
“那是當然的啦。宿主,你知道米歇爾…福柯嗎?”
“就是那個後現代主義大師兼同性戀?”
“宿主,本系統發現你對大師們性取向十分關注啊。”
“切,大師球你懂什麼,後現代主義大師們的理論絕大多數正常人都是看不懂的,他們要是不幹點正常人不幹的事情,我這樣的正常人哪裡還記得啊?”
“宿主不用一直標榜自己是直男了,這在你那個時代完全是封建落後的象徵好伐。”
“好了,快回答問題。”
“米歇爾?福柯認為十八世紀末是s/m文化現象出現的準確時間。但是在其後的幾百年間,它僅僅是一些人們的個人行為,也是遊離於社會生活之外的純粹在私人場合進行的活動,一直要到本世紀下半葉才逐漸地成為一種越來越引人注目的社會和文化的現象,最後成為了真正的亞文化。”
“而宿主你推動了這個歷史程序,而且完全地無傷歷史主線的發展,所以……請繼續努力吧!”
這要怎麼努力啊?!難不成下次抄襲《洛麗塔》……袁燕倏背後一寒,這可是三年起步的啊。
這個時候,袁燕倏已經覺悟了,自己先要把這本《socialism》寫出來再說,到時候就能從經濟學的學術圈裡面搞點b幣,然後麼……要不抄抄《斷背山》或者《丹麥女孩》?
說幹就幹,他在回家路上從文具店和雜貨店買了打字機色帶、標準稿紙、食物、咖啡還有香/煙。沒辦法,袁大師沒有後面兩樣東西支撐精神還真盯不住。
第二十三章 關鍵年
本章副標題:向左向右,一戰而決……嗯,其實還要那麼兩三次來著。
袁燕倏終於正式地踏上了大師之路。
實際上,《socialism》他真還沒有通讀過。對於這本書的作者他也是久仰大名不過並不怎麼熟悉。
米塞斯他老人家最有名的一件事情是有了一位好弟子,就是公知入門必看讀物《通往奴役之路》的作者,也是1974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奧地利裔英國經濟學家,弗裡德里奇…奧古斯都…?馮…哈耶克(friedrich…august…von…hayek)。
這對師徒的人生經歷和學術生涯印證了一句話,一個人的命運,既要看個人的奮鬥也要參考歷史程序。
作為一位經濟學家兼歷史愛好者,袁燕倏知道1920年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年份,就在一個月之前在歐洲發生了一件深刻影響歷史程序的關鍵事件,那就是“維斯瓦河的奇蹟”。
歷史有其必然性,比如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兩大國家集團之間的對抗;但是也有其偶然性,比如“維斯瓦河的奇蹟”就讓兩大集團真正成型延後了三十年,而因為核武器的出現,它們終究只是“冷戰”,沒有真的打起來。
在今年八月份中旬,蘇聯紅軍逼近華沙,全世界絕大部分軍事專家都認為波蘭必定失敗。如果紅軍突破華沙防線,那麼他們就會點燃已經鋪滿了乾柴的老歐洲。這把火真要燒起來,整個歐洲被迅速赤化並不是不可能。
正如那位還沒成為大胖子的丘吉爾所說:“在後退的波蘭戰線後面,每個城鎮的**的生殖細胞和組織都從隱蔽處出現,準備歡迎新蘇維埃共和國的誕生。”
德國的失業工人和一戰老兵已經組織起來,準備在柏林複製十月革命;法國民眾正在遊行抗議本國政府支援波蘭的作戰,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