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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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不好意思,沒有檸檬和芹菜根,也沒有冰。”
“不要緊。”袁燕倏接過了這杯猴版的“血腥瑪麗(bloodymary)”,又拿起了一段黃瓜道:“我們有這個。”
說著他就用黃瓜攪動著紅色的酒液,讓兩者融合在了一起。
而安娜又拿過一隻杯子,把“水”和牛奶倒在裡面,然後晃了一下杯子說道:“好了,雖然沒有咖啡利口酒和鮮奶油,但是這是我的‘白俄羅斯人(white…russians)’。”
一個俄羅斯女子和一箇中國男人舉起了酒杯,舉著白色酒液的女子道:“我們為什麼而乾杯呢?”
拿著紅色酒液的男子微微一笑。他低下頭去開始用著俄文吟誦起詩句: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鬱的日子裡須要鎮靜……”
安娜的眼神驟然一亮,跟著念道:“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
心永遠嚮往著未來;
現在卻常是憂鬱: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會將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為親切的懷念。”
兩人唸完了這首普希金的名作《假如生活欺騙了你》,接著輕輕地碰了一下杯子,然後一飲而盡。
安娜神情激動地放下酒杯,一連串的俄文就從她嬌豔的雙唇中衝了出來道:“*&%¥#*&……”
我們的袁大師只好抬起手道:“安娜,安娜塔西亞!我只會這幾句,俄文我真的不會。”
他心中暗道,這也就是大師球系統目前唯一用得上的功能了,當搜尋器!
不過接受資料的時候,他的感受簡直無法用語言文字來表述。就好像虛空之中似乎有一根隱形卻冰冷溼滑柔膩的觸手強行插入了他的……大腦前額葉之中,接著就把搜尋到的內容射進了他的……處理長期記憶的海馬區之內!
雖然這種感覺十分難受和詭異,尤其對袁燕倏這樣的直男來說,但是為了裝逼,他還是忍了。
“是這樣的嗎……”安娜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對不起,我還以為……”
看著不忍的袁燕倏只好說道:“不過,我還會一首歌……”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清了清喉嚨唱道:“冰雪覆蓋著伏爾加河,
冰河上跑著三套車。
有人在唱著憂鬱的歌,
唱歌的是那趕車的人……”
我們的袁大師不是沒有想過好好地裝一個逼,不過他畢竟不是五、六十年代的大學生,第一外語不是俄語啊。而且他熟悉的俄羅斯歌曲都是什麼《喀秋莎》、《紅莓花兒開》、《哥薩克之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青年近衛軍之歌》、《牢不可破的聯盟》……也不適合在安娜面前唱,更不在大師球系統的許可權之內。所以他只好唱這首《三套車》了。
當然效果也是槓槓的,安娜兩眼發紅跟著他悠揚的歌聲(畢竟是在卡拉ok裡面練過的)輕輕地哼著曲子。等我們的袁大師一曲唱完,她拍著巴掌由衷地說道:“泥嗷,你真膩害。”
“哪裡哪裡,隨便唱唱。”有點找到當年k房感覺的袁燕倏自然地說道,“我唱過了,該你了啊。”
“我?”安娜使勁地搖著頭,十分自然地脫口而出道,“不不不,我不行的。我母親從小跟我說唱歌是下、賤、女、子、的、愛、好……”
第十章 無標題
本章副標題:本章無副標題
“我母親從小跟我說唱歌是下、賤、女、子、的、愛、好……”
安娜的聲音低了下去,螓首也低了下去,而袁燕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轉動著手上的酒杯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