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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道。
“行了,看在你還算重情重義的份兒上,我暫且幫你一次。”徐諾表面上一副我勉為其難,你欠我人情的模樣,但是心裡卻對劉赫在自己性命不保的時候,還能惦記著李可昕的感情大為讚許。
他們兩個停在路邊嘀咕的時候,劉子玉已經在火車站接到史老太太的大兒子張南豪,並且直接請回了警局。
辦公室裡李可昕抱怨不已:“那個魏天書是不是也太不是東西了,自己老媽死了。他居然跟姐姐吵了一架跑外地談生意去了,打電話叫他回來還老大的不樂意,你說有這麼當兒子的嘛!”
孟信遠也從一堆賬目中抬起頭來附和:“就是,你說那小子是不是跑出去銷燬證據了?”
“呀,那是不是應該去外地抓他啊?”李可昕咋咋呼呼的差點兒跳起來。
“行了,你倆別一唱一和的了,如果是去銷贓也早就處理乾淨了,還等你去抓啊?”呂聰一副我知道你們心裡那點兒小九九的樣子,“不就是想找機會出差嘛,都給我歇著吧!”
“哎呀,呂隊,我們不也就是幻想一下嘛!”李可昕無聊地靠在椅背上,“別這麼快就打擊人行不。”
辦公室的大門被撞開,呂聰頭也不抬地問:“小劉,人帶回來了?”
“恩,帶回來了。”劉子玉先答應著然後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除了你誰還會那麼大聲撞門。”呂聰忽地站起來說,“可昕跟我去問筆錄,小劉你可以下班了,明天早晨五點半去火車站接張南傑。”
“啊?我成專職接站的了啊?”劉子玉不滿地叫,但是根本沒人搭理他。
呂聰先站在門外透過窗戶打量屋內的男子。看資料是七十歲,佝僂著腰,滿頭花白的頭髮,皺紋一條條深深的像是刻在臉上一般,人也絲毫沒有什麼精神,看起來境遇不會很好,眼皮半垂看不出眼神,但是不斷抖動的腿還是顯現出他的緊張。
看的差不多了,呂聰才推門而入,直接迎上去說:“張先生你好,我是刑偵四隊的隊長呂聰,一下火車就把您請來真是冒昧了。”
張南豪忙起身跟呂聰握手,有些不確信的問:“這麼說,老太太真的是被殺的?”見呂聰點頭,他的神色頓時有些異樣。
各自坐下後呂聰問:“聽說張先生成年後就出去自立門戶了?”
“哼,什麼自立門戶。”張南豪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恨,“我跟我弟弟一樣,是被老太太攆出家門的,什麼出去自立門戶不過是說給外人好聽的說辭罷了。”
“哦?但是我聽金鳳女士說……”
話未說完就被打斷,張南豪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她跟老太太是穿一條褲子的,她從小是被捧在手心兒里長大的,她哪裡知道我們兄弟過的是什麼日子,前些天還打電話來說老太太想我們了,希望我們能夠不計前嫌回來一家團聚,我呸!”
“這麼說當年之事還另有隱情不成?”呂聰順勢引導著話題。
“我跟弟弟小時候也過了幾年好日子,不過那時候弟弟還小,也許已經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清楚。我爸是做官的,似乎還是很大的官。當時我年紀小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官,不過手下人很多,還有專門伺候老太太以及我們兄弟的人。我爸對老太太很好,更是疼我們兄弟,但是她總是不理不睬,對我們也不怎麼過問。後來我7歲的時候,我爸忽然說是得重病死了,老太太遣散了家裡的下人,賣了宅子領著我們兄弟倆南下去了浙江那邊,後來不知道怎麼勾搭上一個男人,就把我和弟弟寄養在別人家,每月給幾個錢,也不管我們是不是吃得飽穿得暖。等到我二十出頭,弟弟也成年,不能再寄養的時候,她就給了我和弟弟一人一點兒錢,說讓我們出去自己工作,那時候她男人已經死了,不久她就帶著金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