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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來?”呂聰叫了一瓶啤酒,坐在徐諾身邊,學著她一樣背靠吧檯,望著昏暗擁擠的舞場,舉著酒瓶不做聲地喝酒。
徐諾的心思漸漸開始轉向別處,傍晚的錄影,別人也許看不出端倪,但是她卻一眼就認出那個喬裝改扮的背影,那個讓她以為可以放心去依靠的肩膀,現在卻像是一根尖利的刺,狠狠地紮在她的心裡,疼得痛徹心扉卻連喊痛都不能夠。
在舞廳這個嘈雜的環境中,她的頭腦卻越發清醒,清醒的讓她自己都痛恨無比,她恨自己為什麼能夠清楚的回憶起,死者失蹤的那天正好是他電話關機的日子。轉念又恨自己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地就懷疑他,懷疑那個自己準備與之相伴終生的人。兩股執念糾結在一起,徐諾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被攪碎了。
呂聰在她身邊一直很安靜地喝酒,直到一瓶酒見底,回身把酒瓶放在吧檯上,盯著酒瓶半晌忽然說:“我也看出來了。”
徐諾咕嚕咕嚕連著喝了好幾口可樂,卻還是喉嚨緊澀地問:“看出什麼?”
“跟你看出的一樣,我雖然不像你,一眼就認出來,但是一直覺得熟悉,反覆地看卻又抓不住,後來你被飯粒嗆到,我忽然想起來,原來是他。”
兩個人坐在相鄰的高腳凳上,卻一個面南一個朝北,誰也不想看到誰的表情神色,最後徐諾打破沉默道:“給我一點兒時間行嗎,我……”卻又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呂聰破天荒地居然沒有反對,點了點頭才想起她看不到,便沉聲說:“你自己注意安全。”
待到從舞廳出來,已經時近半夜,徐諾猶豫再三,最後車子還是停在時文軒宿舍的樓下,也不知呆呆地坐了多久,終於下定決心上樓。
見她面色疲憊,時文軒沒有多說什麼,等她洗澡後用,自己的大浴袍把她包得嚴嚴實實摟在懷裡,輕聲道:“我給你吹乾頭髮,累了就睡吧。”
徐諾聽著這與平日一樣溫柔體貼的言語,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好笑,竟然為了一個模糊相似的背景,懷疑自己最親近的人。想到這裡她反身偎進時文軒懷裡,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就主動送上自己的唇,並沒有滿足於輾轉碰觸,微微探出舌尖掃過他冰涼的唇,而後便更加激烈地索求溫存。
時文軒先是被她的主動弄得一愣,被動地由著她索吻,而後隔著睡衣感覺到她炙熱的身軀,只覺得心裡騰地一把火燃起,燎原般地散到全身各處,大手便直接探入敞開的衣襟。
還在唇上流連的徐諾,感受到一隻灼熱的大手貼上自己的腰際,惹得她不由微微挺腰更加貼近了時文軒的身子,只聽他從二人交疊的唇間發出一聲低沉的****,離開她的唇沙啞著聲音說:“小諾,你這是在玩兒火……”
徐諾卻什麼都不想聽、也不想說,再次欺身上前用唇堵住他未說完的話,手也不甘示弱地從腰間探入他的上衣內,在他背上游走翻轉,似乎在汲取溫暖,只覺得手下的身軀微微一顫,肌肉繃緊又再次放鬆,溫度漸漸升高。
再也顧不得什麼體貼,時文軒只覺得背後那隻冰涼的小手,像是心裡的一隻小爪子,就那麼一下下地撩撥著他已經繃緊的神經,最後一絲清明也被拋諸腦後。
兩個人輾轉地吻著,互相用手在對方身上點燃一串串激情的火花,衣衫一件件褪下,待到雙雙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赤luo相對。
時文軒強撐起自己的身子,刻意無視x下柔滑嬌嫩的身軀,用已經被****薰染沙啞的聲音說:“小諾,你、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徐諾的回答就是伸手貼上他的胸膛,感受著手下強烈的心跳聲,輕輕地閉上自己的雙眼。沒有再聽到他說什麼,只覺得兩個同樣滾燙的身子猛地貼合在一起,她拋開所有的胡思亂想,只全身心地配合著他的動作。當他的手遊走到x下,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