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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聞溪對他的瞭解,這人絕不會送什麼正經東西。
趁著東西還沒到,聞溪抓緊時間吃了晚飯,去洗了個澡。
仗著霍清越這個點不會回家,聞溪洗完澡直接穿著短褲,光著上身出去了。
誰料,他拉開門後竟然看見霍清越坐在窗臺前的椅子上,不知何時回的家。
臥室的燈沒開,只有浴室透出光亮,月光傾瀉了他一身。
修長的手指持著本黑色的書,看得很入迷的樣子。
剎那間,聞溪的腳步頓住,空氣也仿若凝固。
這麼坦誠地暴露在人前,真有些不適應。
霍清越的視線轉過來看向他,在聞溪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波瀾不驚說了句:“小心著涼。”
聞溪剛升起的緊張感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暫且不說他倆是夫夫,倆男的看到了還怎麼了?他不是都摸過了嗎?
“我習慣吹乾頭髮再穿上衣,容易滴水。”
故作坦然地走到床頭櫃前,拿出吹風機插上電,聞溪坐在床邊旁若無人吹起了頭髮。
搞不懂。
霍清越究竟是性慾太低還是那方面有障礙,他身材又不差,腹肌和人魚線都有,再怎麼樣不至於丁點兒反應都沒有吧?
這已經是第n個晚上了。
放在快節奏的二十一世紀,誰不在新婚當晚滾床單?他在婚前都暗示得那麼明白了,又不是不願意。
懷疑人生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聞溪還是想不通。
謙謙君子固然是好,但面對自己合法的丈夫,不用這麼有禮貌吧?他倒希望他能大力一點,野蠻一點撲過來,最好將他的身體牢牢壓在身下,不容反抗。
平日裡對他冷淡也就罷了,他工作忙,可以理解,但這夫夫義務不能不履行吧?他可不想這具年輕的身體只有自己欣賞,慾望還得靠自己動手解決。
眸底閃過一抹晦暗,聞溪決定還是要試一試他,看他究竟是行還是不行。
想到,聞溪放下吹風機,故意問:“我的上衣在隔壁房間忘了拿過來,可以先穿你的襯衫嗎?”
霍清越膽敢說他去幫他拿來,而不讓他穿,那絕對是不舉!
雙眸直勾勾望著,聞溪看見霍清越緩慢地點了下頭。
“好。”他喉嚨裡溢位喑啞的一聲。
聞溪開啟衣櫥,找出一件白襯衫,當著他的面穿上,隨意繫上幾顆釦子。
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住襯衫誘惑。
眼下,襯衫的下襬堪堪遮住聞溪的大腿,隱約露出短褲的邊緣,往下看那一雙白皙的腿筆直而修長,小腿連一點贅肉都沒有,襯得腳踝更有骨感,不堪一握。
霍清越的目光不著痕跡掠過聞溪的胸前,不敢停留。
他的扣子鬆鬆垮垮地繫著,露出一條很深的溝壑,雪白得刺目。
如果多看幾眼,一定會被他發現。
“學長,我的腿被蚊子叮了個包,你有止癢液嗎?”聞溪不露聲色繼續進攻。
“稍等。”霍清越很快為他拿過來。
這次,不用聞溪要求,他很自覺地屈膝而下,問他哪裡癢。
聞溪輕輕抬腿,白皙光滑的面板跌入男人眼簾。
他眸光晦暗,按住止癢液在他泛著微紅的那一塊噴了兩下,指腹再慢慢揉開。
“謝謝學長。”聞溪低頭俯視著他。
他就要這麼叫他,有種難以言說的情趣。
霍清越不經意間看到襯衫下的燈光,那白色的底褲一覽無餘。
指尖在發燙,手指彎曲了幾下,才勉強起來,以放回原位為由快速轉身。
瞧見他的反應,聞溪心中暗自竊喜,沒等繼續開撩,門鈴聲忽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