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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沒搭話,她坐在長桌上,兩條腿搭在桌邊一晃一晃的,自顧抽著煙。
她兩條細腿長且白,陽光照在她面板上,像是泛著瑩光,晃的眼前的人眼暈。
齊然暈了一會也忍不住幫腔:「我覺得,舒嘉說的沒錯,你是畫畫的,可欣賞者和你的角度不同,你在意的,他們未必在意,他們在意的,無非是這幅畫出自誰手,可別忘了,看畫的是他們,最後掏銀子買畫收藏的也是他們,兩害相較取其輕,這樣一想,你堅持的那些背後的神韻啦、隱藏的氣質啦,是不是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南風彈彈菸灰,說:「要真是這樣,我還賣什麼畫,賣自己不就行了?」
齊然啞口無言,默默的向舒嘉遞了個眼神,意思非常明顯:臥槽姐跟神經質講不通,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舒嘉在沙發裡哀嚎著打了個滾。
齊然無奈嘆息,說:「算了,隨你吧。」想了想又說:「對了,上次你帶回來的畫稿我已經拿到畫廊給王總看過,王總滿意的不得了,說新一期的畫刊就能上。」
南風『嗯』了一聲。
「還有」齊然看了看舒嘉,舒嘉向她點點頭示意,她才接著說:「還有他說,下個月畫廊成立五週年,會舉行一個小型的週年慶典,其實,就是一個小規模的酒會,請的都是圈裡的人,還有幾個王總的朋友,他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都要我把你拖過去」說到最後,齊然的神情已經有些不自然,語調也軟了下去。
南風夾著煙,透過煙霧看她一眼,說:「行,我去。」
齊然受寵若驚的瞪大了眼睛。
南風冷笑一聲:「你都已經答應人家了,我總不能讓你為難打臉不是。」
齊然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苦著一張臉自暴自棄:「我就知道,你一準得損我一頓心裡才舒服,不過我也是沒辦法,畫室這麼多年來,一直有王總的提攜和幫助,才能穩步發展到現在,如今他親自開口,我說什麼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啊,畢竟以後還要長期合作的。」
南風白她一眼,口氣依舊淡薄:「差不多得了啊,我不是都答應給你齊老闆賣笑了麼,還擺著一張苦瓜臉給自己添堵,說的好像我逼良為娼似的。」
她這樣說,齊然就知道她的確沒有生氣的意思,一下子撲過來摟上她肩膀,哈哈大笑:「江湖兒女果然不拘小節,女俠,爾乃真巾幗也!」
南風忽然一口煙呼在她臉上,齊然猝不及防,頓時咳得花容失色。
南風忍不住笑了一下:「乖,女俠疼你哈。」
齊然:「」
午飯叫了外賣,南風簡單夾了幾根青菜,就把筷子一放,又進了畫室間。
她走後齊然忍不住小聲和舒嘉絮語:「她這麼下去可不行啊,成天睡不著,現在乾脆連三餐都要戒了,照這樣,用不了多久,她就該羽化成仙了,你得勸著點啊。」
舒嘉憂鬱嘆息,抽了張紙巾擦擦嘴:「我能勸的了她?齊老闆你是忒看不起她還是忒看得起我了?她這人,表面上雲裡霧裡的什麼都無所謂,其實就是個一根筋,她認準了的事,只要不死就沒完,說複雜也複雜,可你要說簡單,她骨子裡又是最簡單的那一個。」
齊然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又說:「那個心理醫生呢?之前她不是去做過一次諮詢治療?怎麼現在又沒了下文了?」
「你說那個『紅腰帶』啊?」舒嘉搖搖頭:「別提了,她整天這麼神經兮兮的,還不都是因為他,聽說,他不僅不肯給南風做模特,現在連心理諮詢也不願意給她做了。」
齊然猛地一拍腦門:「對啊!我想起來了,他是這個意思,而且很久之前就已經將諮詢費的預付款退到我帳戶裡了,不過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啊?」
舒嘉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