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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嘉一臉呆滯,難以置信的忽閃著大眼睛欠扁的問她:「臥槽我沒聽錯吧?『三觀』這個詞居然能從你嘴裡說出來?秦大師你能先把自己碎了整整一德國進口木地板的節操一塊塊撿起來,拼好了,粘牢了,再來跟我探討『三觀』是個什麼鬼嗎?」
南風急了,忍不住伸腿踹她:「別得瑟!我是跟你說真的呢!」
舒嘉身子一偏,躲過她的奪命無影腿,說:「我跟你說的也不是假的啊。」
南風無力的嘆息,勸解別人這種事她素來就不擅長,如今看舒嘉這陣仗,是鐵了心非得要捏著俘獲來的程琛的一顆赤子之心,然後當著蘇皖的面再狠狠摔在地上,踩上兩腳方可罷休的架勢,她有點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從哪個角度再將這場沒有營養的對白繼續展開進行下去。
舒嘉將她的顧慮看的一清二楚,她拍了拍她肩膀,大義凜然道:「得了啊,這叫事嗎?大不了我見好就收,不玩過火就行了。」
南風說:「我就怕你到時候收不住。」
舒嘉活動著手腕,將幾根手指骨節捏的嘎嘣作響:「那就試試看吧。」
她們在進行完一場完全沒有深度和廣度的對話之後,決定再幹件大事——出門吃飯。
她們在公寓附近找了家湘菜館,老闆聽口音倒像是地道的湖南人,正是中午時分,餐館裡食客絡繹不絕的一撥撥進門,酒足飯飽後,又一群群的出去,正趕上餐館裡人滿為患的時候,所以上菜速度不是很快。
等了好半天,一大盤剁椒魚頭才熱氣騰騰的端上桌來,魚肉上鋪著一層鮮紅嫩綠的的辣椒末,湯重色濃,鮮辣撲鼻,光是看上去就讓人胃口大開。
兩人都忍不住食指大動。
南風正吃得不亦樂乎,嘴唇辣的已經有些發麻,一邊吸著涼氣一邊喝著果汁解辣,這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是一個十分陌生的號碼,南風放下筷子,認真想了一下,確定了自己的確不認識這十一位數字。
她接起電話來,嘴上辣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含糊的說了一句:「餵?」
那話那端有短暫的沉默,就在這兩秒鐘的寂靜片刻裡,南風忽然知道了那是誰。
說不出為什麼,只是直覺。
果真,季逸低緩磁性的聲音傳來,嘈雜的背景聲牆下,他的聲音依舊清晰悅耳的傳進她的耳膜中:「你出院了?」
南風灌下一大口水,吐字清楚的問:「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第十八章
季逸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手裡拿著電話,看著院子裡一片片繽紛鮮艷的薔薇花隨風湧出海浪,萬紫千紅,人間畫堂。
她的聲音其實很好聽,清泠乾淨,每次問問題時,尾音處不自覺的帶了一點吳儂軟語的聲調,不明顯不刻意,但他卻聽得清楚。
她問:「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季逸沒有回答,只是問:「病好了?」
「本來也沒多大事。」
他的手指閒閒的敲著陽臺護欄的欄杆,陽光很好,照在人身上,暖暖的,他問:「什麼時候去上柔術課?」
電話那邊有短暫的沉默,季逸隔著電話似乎聽見了打火機『嗒』的一聲,應該是她在點菸,每次她在吸菸的時候,總是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果然,電話那邊的人問:「怎麼著,柔我揉上癮了?」
季逸對她的□□短炮早有準備,對她的冷口毒舌也早已免疫,這個女人就是這樣,表面上清冷冰寒,說出來的話尖銳刻薄,但是他能察覺的到,在她強硬堅固的鎧甲下,其實包裹著一顆柔軟溫熱的心臟。
季逸倚靠著陽臺的欄杆,暖陽在他腳下折射出一小團模糊的影子,他笑了一下,嗓音依舊低沉溫潤:「有一句歇後語不知道你聽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