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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x,南風在心裡想。
舒嘉說標準的普通話:「大、傻、x!」
說完她頓了一下,看著男人迷茫的神情,耐著性子用俄語繼續說:「哦,你不懂是吧?來,我給你解釋一下,這個傻x呢,就是說」
南風詫異的轉過頭去,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滿臉認真的解釋著那兩個字的意思,她面前的男人一張臉由紅轉白再轉紅,最後驚恐的望著她,喃喃道:「親愛的,你不是這樣的,你一直是我心中最純潔的小公」
『主』字還沒出口,舒嘉突然笑出聲來,又打斷他說:「你快拉雞x倒吧!你他媽知道公主什麼樣嗎?告訴你,我的民族管公主叫格格,我祖上的格格都我這個操行!」
原來是個滿族同胞,南風覺得,這姑娘有點意思。
這大段俄語說完後,她才回過神來,說:「哦,你也不知道雞x是個什麼意思是嗎?來我再給你解釋一下,其實這玩意兒,我熟你也熟」
南風終於忍不住,坐在一旁的轉角位置上,扭過頭,笑的直咳嗽。
等她面前的男人意識到自己居然把一個三俗女廢柴當成心中的日月仰望了這麼長時間,最後見鬼般的看了她一眼之後,終於痛苦的落荒而逃。
南風半天才止住了笑,端起摩卡喝了一口順順氣,低頭繼續看畫冊的時候,剛才的那位『格格』卻直徑走到了她桌前。
南風抬頭,她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口氣不善的問:「剛才你笑什麼?」說的卻是俄語。
南風將畫冊合上,點燃一支煙,沖她笑了一下,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回答她:「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剛才解釋的太他媽到位了。」
舒嘉驀然瞪大了眼睛。
一拍即合,氣息相投,這樣的人要麼成為天敵,要麼成為知己。
萬幸,她們是後者。
她們一起在埃爾米塔日博物館裡感受過中世紀文藝復興時期歐洲藝術的神秘與奔放。
一起在彼得大帝夏宮下花園的噴泉群裡體會過北國溫柔的冰冷。
也在領略完大膽卻迷亂的行為藝術後,在聖彼得堡情色藝術館外,一起迎著漫天風雪抽過煙。
一直到南風離開列賓美術學院,回到香港。
南風臨走前,舒嘉對她說:「等我這邊的課程結束了,一定回國找你去,所以南風,你他媽的回去給我好好活著。」
她知道她所有的過往,不堪的、難言的、解脫的、遺恨的。
南風一直好好地、盡力的活著。
現在她真的要回來了。
南風從回憶中緩過神來,撩了一下頭髮,對旁邊的小魚說:「不好意思,走神了,你剛才說到哪了?」
小魚反應了一下,說:「哦,沒事沒事,唔,我剛說到齊然姐給我下了死命令,說這周無論如何也要勸你去見一見她說的那位心理醫生」
剛才的好情緒一下子煙消雲散,小魚看她皺眉,非常識時務的閉上了嘴。
南風長長撥出一口氣,淡淡的說:「我要是不去她能把你怎麼著?」
小魚淚眼婆娑:「她要扣我薪水!」
南風站起來,理了一下衣襟,安慰智商為零的助理:「你薪水都是我發的,她扣個毛啊。」
「可是」小助理眼淚汪汪:「齊然姐說了,她是你老闆」
「沒事,甭怕她。」南風看了一下時間,拿起手包往外走去:「我是她祖宗。」
「哎!南風姐你上哪?」
「去機場,接個人。」
到了機場,舒嘉的航班還沒落地,南風便在大廳裡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等她。
因為趕上了航班密集的時段,這個通道出口來接機的人群絡繹不絕,南風等了一會,便在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