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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愣,隨即尷尬的笑笑,散開,繼續舉杯開懷。
最後這一幕戲演完,阿司的手還摟在她的腰間,南風輕聲說:「再不放開,我扣工錢了。」
阿司也和眾人一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抽回放在她腰上的手,說:「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是電影學院的學生,從小學表演,本以為對人的情緒和感情的控制已經爐火純青,可是,認識她不過兩天時間,談話內容也無非是演戲和酬勞,但他隱約覺得,這個女人,比他這個專業的行家,還能隱藏自己的情緒,還善於偽裝自己的面容。
南風兀自輕笑:「有什麼不明白的,人還不都一樣,兩條胳膊兩條腿,誰也不比誰多點什麼少點什麼。」
阿司皺眉,可她素白的臉頰在月光下更顯得清靜如水,沉靜中居然帶了一絲慈憫。
如果不是先前早就瞭解過她的風韻歷史,如果沒有聽聞過她的經理人和那位男模之間的桃色生死戀,他幾乎就要相信,這個人,只是一個不太愛說話,但是內心純淨善良的姑娘了。
只可惜,她是披著白雪公主外衣的妖精,中西合璧,古今貫通,誰沾上誰倒黴。
夜深時分,宴會終於散場。
等到媒體記者和賓客走得差不多了,南風才和齊然阿司一起從後門到停車場。
臨別時,南風給了阿司一張卡,說:「五萬塊,一分不少,密碼六個一。」
阿司嗤笑一嘲,拿了卡,走掉了。
齊然取了車過來,南風上車,靠在副駕上,歪著頭,略顯疲憊。
齊然看著阿司走遠,忍不住煩躁的怒道:「真不明白你整這麼一出是他媽的為了什麼!」
南風側頭,婉然一笑:「我他媽的也不明白。」
她也不明白,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怎麼就想出這麼個又蠢又傻的方法來。
但是,她沒得選,從來沒得選。
齊然嘆息,道:「明天報導會寫成什麼樣,你自求多福吧。」
南風說:「嗯,寫的不生動就讓雜誌社返稿。」
「你!」齊然怒目:「你他媽的沒救了!」
南風笑笑:「開車,回家了。」
她知道,她早就沒得救了。
齊然沉默的開著車,南風亦是一路無話。
快到南風公寓的時候,電話鈴聲劃破了沉寂。
南風從手包裡拿出手機,看了幾秒號碼,然後接通。
季逸問:「還沒結束?」
南風說:「結束了,在路上。」
「嗯。」季逸沉聲說:「路上小心。」
南風問:「你回來了?」
「回來了。」
「不是值班麼?」
季逸沉吟片刻,道:「換掉了,回來看你揭幕儀式的直播。」
南風緩緩笑了起來,輕聲問:「怎麼樣?」
季逸又是一陣短暫沉默,說:「很不錯。」
南風還是笑,說:「我馬上就到了,等我吧。」
「好。」
掛了電話,南風將手機塞回包裡,過了一會,將車裡的暖風調的大了些。
她有些冷。
齊然轉頭瞥她一眼,見她嘴邊仍掛著僵硬的笑容。
齊然喟嘆道:「南風,我雖然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南風說:「放心,我好著呢。」
齊然搖搖頭,無不惋惜:「蘇皖、舒嘉、程琛,這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南風,不要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也別太不拿幸福當回事,能遇見一個自己愛的,也愛自己的人就好好珍惜,我們幾個人裡,現在只有你還有愛與被愛的能力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