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火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e,反反覆覆,天色竟漸漸亮了,凌晨5點,他點了傳送。
“青樹,求你!”
五年後的她,自然不知這瘳瘳數字,是怎樣寫出來的,只是當一切已成往事的時候,她在這樣的星夜,回首仍覺悽惶。
青樹一封封地看下去,紀遠東的心情,紀遠東的解釋,紀遠東的無奈和絕望,一點點瀰漫過來,再看看後來的日期,他已出了國,信裡也不再提及兩人舊事,只約略說著自己的生活,再問她好或不好,有時一天幾封,有時很多天才發一封,青樹看了一小半,紀遠東的語氣,像久未謀面的老友,她的心情因他講的事情而輕鬆或憂愁,從他的敘述裡,青樹漸漸熟悉了不在身邊的他的一切。
後來寧連城回來了,見她不在臥室,到處找,青樹聽見動靜,便應了一聲,他走到露臺,見她正合上手提, “怎麼這麼晚了還玩電腦?等我嗎?”
青樹把電腦放到臥室裡的沙發上,轉身卻被他圍住,滿嘴的酒氣就要往她嘴裡送,青樹躲了半天仍被逮住,酒精味填了滿嘴。
待被放開,自己似乎也醺著了,那酒氣已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他舔著她的唇,一下一下,又吞進自己嘴裡吮吸,青樹漸軟,只攀著他,雙手環在他頸後低低地哼著,穿在身上的衣服本是睡袍,很輕易地便被扒下,他把她壓在尾榻上親著揉著,下身早硬了,伸手欲扯她的內褲,青樹不讓,“去洗澡……臭死了。”
他想來硬的,青樹只伸手緩緩扯著他的領帶,親親他的下巴,軟軟說一句——“去洗澡啦……”他便跟著軟了,去了浴室,再出來時她已上了床,安安靜靜蜷在床的一邊,他上了床,把她往自己懷裡帶,吻著。
青樹本在想事情,也被他很快撩起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被身上的人弄得一乾二淨,兩人沒有過多廢話,直奔主題,在昏暗中沉默而熱烈地Zuo愛,腿間濡溼的□聲時而沉重時而激烈,肢體交纏成結,似乎再也無法分開。
他射出後癱在她身上,身子沉沉地壓住她,青樹抬起手摸上他的背,輕輕撫慰,她知道他喜歡這樣,每次她這樣他就舒服得直嘆氣。
雙手摩挲著,從頸肩到腰部,再到到臀,再往下,她就不肯了。
他笑著,翻身,拿著床頭的紙巾擦兩人腿間的液體,剛剛做得太激烈,套子竟然壞了,他的□從她體內流出來,想起她和他之前商量過關於孩子的事,怕她又和自己鬧,便裝著一切正常地繼續擦拭著……反正她被自己弄成那樣軟趴趴的樣子,什麼都看不見,再說,也沒那麼準的事不是嗎?
這一場性事下來,青樹哪還有精力胡思亂想,整個人昏昏欲睡,窩在寧連城懷裡,他和她低聲輕聊,近一年倒常這樣,也沒什麼重要內容,不過一些日常瑣事,問她白天做了些什麼,遠瀾有沒有鬧人,最近想不想出去玩等等。
青樹照常一一懶懶應著,他的聲音與其說是和她聊天,倒不如說是催眠,基本話沒到一半就昏睡進他又低又輕的聲音裡了。
夜裡卻做夢了,亂七八糟,有的事情似乎曾經發生,有的卻未曾有過絲毫印象,無數人影和事情紛至沓來,青樹被一陣搖晃驚醒,急急地喘氣,寧連城半起身,撫著她汗溼的額,“作惡夢了?”
青樹想回憶一下夢的內容,竟然想不起絲毫,只是心房突突突地顫動,十分難受。
“要不要喝水?”他問她。
青樹嗯了一聲,他下床去倒水,青樹就著他的手一飲而盡,氣息和心跳才略略穩了些,寧連城看她重新躺進自己懷裡,眉卻一直舒展不開,剛剛她又哭又鬧地推他,哭腔喊著,“你走開!,你走開!你走開——”
她……究竟夢見了什麼?
這些話,他不是第一次聽了。
第二日他去上班,她送女兒上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