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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破綻,不由得沉吟起來,宋棠沒聽到他說更多的話,便道:&ldo;我和清水君要開個視訊會議,談談新作品的事。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我掛了。&rdo;
徐茂回過神,只聽見手機裡傳來短促的&ldo;嘟嘟&rdo;聲。他煩躁的把手機扔座椅上,磨著牙低聲道:&ldo;清水君,清水君,還&l;君&r;呢,叫得可真親密。&rdo;
江宇輕咳一聲:&ldo;徐總,這個醋你沒必要吃,日本的習慣,好像叫人都是姓氏加上君或者桑,禮節而已。真的親密,夫人就不該叫他清水,而是直接叫他的名字,是什麼來著……對了,和真。&rdo;
&ldo;閉嘴!&rdo;徐茂在腦子裡立刻浮出宋棠軟綿綿叫&ldo;和真&rdo;的場景,臉黑得更厲害。
江宇趕緊給他順毛:&ldo;徐總,那個清水追了夫人這麼久,也只是個&l;清水君&r;而已,夫人生了這麼大的氣,也願意回來,你有什麼可擔心的?&rdo;見他臉色緩和了些,又道,&ldo;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看看剛才拉麵店的事情有沒有傳開,早點處理了。&rdo;
徐茂點頭:&ldo;但願沒有,但是如果有,儘量消除影響。&rdo;
這次他的運氣出乎意料的好,圍觀的人雖然不少,但沒人錄影,有人拍照發社交平臺,但只照到個背影,又不甚清晰,何況對於普通人而言,商界精英和藝術界名流的知名度和明星實在差得遠了,竟沒人認出他們。徐茂確認再三,終於舒了口氣。
但他依然沒法放下心,總覺得有什麼地方自己疏忽了。江宇勸他先去休息一會兒,畢竟缺乏睡眠,又勞累到下午的大腦,是靈活不起來的。
徐茂知道他說得在理,回到公司,便去了休息室補眠。但他心事過重,難免投射在了夢裡。夢境中,宋棠正往博物館走去,趙旭從她身後慢慢逼近,就像意圖捕食的鬣狗。
他想跑過去阻止,身體卻像雕塑似得動彈不得,想叫宋棠小心,卻發不出聲音。
宋棠離博物館的大門越來越近,趙旭和她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他看見劉館長笑呵呵的走來接她,伸出胳膊和她握手,袖口微微後退,露出半塊錶盤。
非常漂亮的表。
徐茂驀地驚醒,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猛然坐了起來。
博物館並不是一個有油水的單位,劉館長做行政管理出身,並沒有專業技藝,不會有外快找上門。
但徐茂清楚的記得,大概兩年前,他因緣巧合見到了劉館長,握手寒暄的時候發現他腕上戴了一塊積家超卓傳統大師表,和他當時佩戴的手錶一模一樣,因此印象非常深刻。
那款手錶價值二十多萬,遠超過劉館長的消費水平。
當時他也沒多想,很快就把此事拋在腦後,如果不是宋棠提起劉館長,他幾乎都忘記了這個人。
記憶重新從腦海深處鑽出來,他皺起眉頭,仔仔細細的回想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他記得,發現兩人撞了表,他還笑著和劉館長打趣了兩句,劉館長卻不像喜愛鐘錶的人那樣比對鑑賞,而是很快的垂下手,讓衣袖遮住了腕錶,並且很快結束對話,匆匆走了。
這塊表,一定有文章。
宋棠曾經和他談過博物館的事,劉館長家境普通,供養一對雙胞胎兒子長大,又幫襯著買房,攢一點錢就貼補出去了。他怎麼會戴上名錶?錢從哪裡來?
博物館陳列出來的文物不過一小部分,有些文物因為各種緣故不方便展覽,放在展櫃裡的通常是複製品。登記造冊,深藏庫房的文物太多了。
故宮有不少文物像從龍頭裡面漏出的水一樣,一點一滴的遺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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