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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存亡之際,秦天鳴竟是生出這樣的想法。他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只需疾飛而來的三人隨意給他一劍,就能再次醒來,回到歇腳的破廟。
靳斯三人見渾身泥垢的秦天鳴不僅不繼續逃竄,反而轉過身來面對這邊,心下奇怪的同時,紛紛感應起秦天鳴的修為,以免大意之下吃個悶虧。
一番查驗,靳斯眉頭不禁皺起,偏頭看向同樣面露不解的偃月君,知道他也是有些疑慮,便稍稍放緩速度,狐疑道:“有點不對,此人身上怎毫無靈氣?幾與凡人無異。”
偃月君也是放緩御劍速度,聞言只輕一點首,並未開口。
被靳斯背在背上的東方宿心下一動,頓時面露喜色,拍拍靳斯的肩頭,搶功似地笑道:“這不是更好嘛,靳哥,你把我放下,讓我去解決了他,你和偃月大哥就在這等我好訊息吧。”
靳斯並未將他放下,搖了搖頭:“東方道友不可大意,魔道中人最是狡詐,萬一此人隱藏了修為,待道友靠近暴起突襲,到時我與偃月道友可來不及施以援手。”
此話讓東方宿臉上的興奮蕩然無存,心一尋思靳斯的話,腦門不禁冒出冷汗。
他之前在對陣王松時沒有出多少力,趕路還得依靠擁有法器的靳斯,現在看到毫無修為,又疑是魔道的秦天鳴,一心想著拿秦天鳴表現表現,確實沒有往對方可能扮豬吃虎這方面想。
“靳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這人如果真的隱藏了修為,那真實修為很可能在我們之上,那樣的話”東方宿話聲頓止,方才躍躍欲試的心情被澆滅,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迫切的想要離開此地。
聽到東方宿的話,靳斯的臉色難免有些憂慮起來,語氣沉重,將東方宿未講完的話說出:“那樣的話,我們現在所為就是在自尋死路。”
就在氣氛即將冷下來的時候,始終一副冰山模樣的偃月君開口了,輕飄飄的吐出幾個字:“我們走吧。”
一語話落,偃月君腳下寶劍調整朝向,就要離去。
見他如此,靳斯趕忙伸手攔住,不解的問道:“偃月道友,你這是?”
“此人的確是魔道中人,且不是我等能敵的,你們看。”偃月君抬手指向不遠處的一棵松樹,在松樹的腳邊,露著一顆黑紫色的小腦袋,慘白的兩眼珠直直的盯著三人。
靳斯只一眼便認出此為何物,雙目一凝,沉聲道:“這是煞童,此人竟有這等兇毒之物,果是魔道無疑。”
要想形成煞童,不僅要在嬰孩將生未生時,連同母體一起溺死,還要將其母體化為嬰孩屍身的養料,再置於陰寒之地,才有些許機率成為煞童。煞童水火不侵,堅鋼若鐵,尋常利刃法器根本奈何不得。
明白了這一點,靳斯心中對秦天鳴的殺意已然攀升到了極點,背上的東方宿顯是知道靳斯的為人,擔心他不管不顧去跟秦天鳴拼命,急忙勸道:“靳哥,我們快走吧,只這一頭煞童就不是我們能對付的,而且我們今天已經宰了兩個大玉的鷹犬了,這一天還長,說不定能再殺幾個,不能為了這一個魔頭,就不顧自家性命啊靳哥。”
靳斯知道東方宿說的是對的,深呼了幾口氣,緩緩說道:“待我修為有成,必將此魔誅殺。”
聽到這話,東方宿暗暗鬆了口氣,而後催促著靳斯趕緊和偃月君離開。
就在靳斯調整腳下寶劍,準備離開之際,山坡上的秦天鳴見三人始終不動手,心中又是歸心似箭,卻是再也忍受不住,此時大聲嚷道:“我是邪魔歪道,三位仙長快點殺了我吧。”
此話雖是求死之言,可落到靳斯的耳中,就像是點燃怒火的一根導火索。
只聽東方宿低呼一聲完了,就見靳斯額頭猛地暴起憤怒的青筋,調整了一半的寶劍豁然指向下方的秦天鳴。
“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