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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最起碼是十二三年前啊!
難不成那討來的毒藥還是什麼道法秘藥?附帶死後回顧自個兒失敗的一生?
或是……死而復生,他真的回到到了十幾年前?
他猛然坐起身來,卻聽著身後有人說話,身子大震回過頭去。
白馬上坐著名紅色戎裝少年,不過十三四歲左右的樣子,微卷的黑色長髮被玉冠束起,鬢前還有幾縷束不進發冠,飄蕩在額邊。面板隱隱有幾分麥色,深目劍眉英氣俊朗,隱有幾分胡人血統,嘴角含笑,眸中藏情,耳邊兩個鮮卑款式的金色耳環隨著彎卷的髮絲晃動。
那少年表情鮮活,眼裡仿若盈滿了霞光。
這是十幾年前。
突厥的鐵蹄未踏過懷朔,她還沒有拿起長槍走上戰場。
血汙沒有灑在宮廷的路面上,他還是個可以不言不語的痴兒。
他想他回到了最好的時候。
第3章斷腿
熱鬧非凡的馬球場,膀大腰圓的白馬上,一個細瘦拔長的紅色身影。
崔季明道:&ldo;您能別在這兒傻著麼?到旁邊躺著也行,在這兒要是誰家馬看不見你這個泥人,將你踩個半死,都擔不起這責任啊!&rdo;
心跳凝滯,殷胥只感覺血液冰涼的在四肢倒流,他緊盯著崔季明的唇,耳邊只剩下她那少年時還清亮的嗓音了。
他抬起頭來,望了她雙眼一下,活靈靈的目光。
心忽然墜地,以千百倍的速度突突狂跳,將全身血液擠回發麻的手腳。
殷胥手撐在泥地裡站起身來,卻顧不上看一眼身上與崔季明同色的紅衣,也沒顧得瘦弱的身體,踉蹌幾步撲過去。
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開口,就是這夢的破碎,卻忍不住道:&ldo;子介!&rdo;
一雙滿是泥的雙手抓住了她的韁繩,一雙眼裡驚愕與得而復失的激動。
崔季明讓他這熱情如火,驚的腸子打了個哆嗦。
今日秋分馬球賽事,眾皇子與外臣子有一場友誼賽。她這個剛到長安沒兩天的鄉巴佬也被拎來參加,她雖然有點頭疼自己分到了弱雞渣渣皇子隊,可一場馬球輸贏也不重要,她又不想在聖人前露臉。
只是這位九皇子,之前就聽說是個痴兒,八歲才開口說話,眼見著連馬都騎不太好,就上來打馬球。殷邛這個皇帝也是心真寬,縱然他兒子多不心疼,但是這九皇子要是從馬上掉下來,誰一不小心踏馬過去踩死了,這就血染馬場了啊!
崔季明看著那病弱的九皇子,又叫了她一聲:&ldo;子介&rdo;。
成為痴傻患者糾纏物件的她一瞬間變為馬球場的聚焦點,崔季明如同牙疼一般嘶了一口氣:&ldo;子介是誰?我又不認識‐‐&rdo;
她心道:有病吃藥好麼?不是說殷邛是個撒種遍天下的種馬皇帝麼,兒子就將近二十個,幹嘛非拉著這個腦子不靈光的出來打馬球啊!
殷胥這才想起來,子介這一表字,是他在崔季明十七歲的時候,幫著一起取的。
她為何會不知道?
崔季明一向演技浮誇嘴上唸叨些有的沒的,可如今莫名其妙的表情卻實在不是做偽。
她沒有回來!
&ldo;你沒回來?為什麼……只有我回來了?&rdo;殷胥不可置信的問道。
&ldo;哈?回哪兒啊?&rdo;崔季明抽了抽嘴角。
周圍皇子俱是笑起來,殷胥竟然忽然在聖前發瘋,這樣去拽人家崔三。
他不肯撒手,崔季明知道九殿下在殷邛眼裡是算不得什麼的皇子,如今看著全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