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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不方便似涼沫初那般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大喇喇的往別人家後院闖,不等卜羽招待,直接坐到對面的石凳上。卜羽抬起頭一臉面無表情的望向南璃,南璃只是笑,手中捏著小茶盅,他也不喝,翻來倒去的把玩著。
&ldo;我在這兒等了你們足足一個晌午。&rdo;沉默不下去的卜羽咬著一口小白牙憤憤道。
南璃輕笑,笑容淺淡閒雅,一點遲到的自覺都沒有。他垂眸瞧著手裡不停打轉的小茶盞,笑道:&ldo;那又如何。&rdo;
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
卜羽怔愣當場,他直覺此生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貳拾柒
林木扶疏,花香襲人。
遠離了瀾滄城中喧囂的街市,兜兜轉轉於清幽安靜的小宅,周遭一下子的靜謐讓涼沫初的心也隨之寧靜。
尋著藥香,涼沫初來到一處滿栽著海棠花樹的小院落。小院四周皆是海棠樹,唯有在群樹環繞的正中央立著一棟兩層的竹樓。涼沫初推開虛掩著的門,直接繞道一側拾階而上。
涼沫初隨意打量一眼,屋內陳設很簡單,沒什麼可圈點之處。她目光繼續移動,忽然停了下來,望向一處角落。那裡放了一個低矮的小泥爐,爐火徐徐燃著,隱約有赤色光芒從中透過。爐上有個小砂鍋,半合著蓋,熱氣蒸騰,裡面煨著鬱黑色的藥汁。
與小爐相對的一面,一個雙目緊閉的女子正安然躺在床上。涼沫初左右看了看,幾步走到床邊拿起她床前梳妝檯上的一隻空瓷碗,碗雖是空的但碗底還殘餘些藥渣。她指尖從碗中蹭過沾了點藥渣出來,遞到唇邊嘗了嘗。
床上的女子沒有絲毫將要甦醒的痕跡,涼沫初仔細看著她的面色推測著她可能中的毒。女子的容貌談不上有多少姿色,充其量算得上是清秀,唯有一雙似畫細眉,如淡月輕掃,將她平凡的容顏襯託幾分出塵。
涼沫初自然不關心這人容貌若何,瞧過她略顯憔悴的面色,涼沫初又牽過她的手,三指併攏懸於腕間,斂目靜心細細感受著她血液中的種種異動。
……
卜羽一臉鬱悶地帶著南璃來到這片海棠叢中的竹樓,兩人見到涼沫初時,早到許久的她還在專心號脈。卜羽和南璃也不敢打擾,給南璃隨便找的地方坐下,完全不想再搭理他的卜羽索性找了把扇子跑到小泥爐邊上煽起火來。
南璃見狀連連失笑,倒也沒在去招惹卜羽,他側首望向端坐床邊的涼沫初。不言不語的南璃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那眸光輕柔得好似只要能一直這樣望著她就已是滿足。
&ldo;涼姑娘,阿媃的毒可有解嗎?&rdo;
雖說是在煽火,可卜羽的心思實則都落在了涼沫初那裡。他心底焦急,一見涼沫初收回手便急忙問道。
涼沫初歪著頭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瞥了他一眼,&ldo;她所中的毒並沒什麼太稀奇的地方,只是……&rdo;
一聽到她輕鬆的說出沒什麼稀奇,卜羽一度提著的心總算緩緩落了下來,可接著一個只是,又瞬間將他那尚沒落穩的心再一次高高拋起。
他心如鼓擂,小心地問道:&ldo;只是什麼?&rdo;
涼沫初沒有捉弄人的心思,她接著道:&ldo;她中毒的時間持續的很久。&rdo;
卜羽奇怪,&ldo;姑娘能否說的再詳細些?&rdo;
他奇怪,涼沫初更是想不通,她略略思索後斟酌著道:&ldo;嗯……就是說,她在初次中毒以後又連續多次中毒,而且都是同樣的毒/藥,期間她應是服下過解藥的,但不知為何,之後依